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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福禄酒楼的老板可不就是……等等。”
江璟嘚瑟的喝了一口茶,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皇帝:“皇……皇上?”
“终于发现了?”
新皇笑道,“朕还以为你一直到喝完酒都不会发现。”
江璟一脸懵逼的将皇上从头顶到脚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三遍,最后一咧嘴,哭丧着脸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酒桌的旁边:“皇上万岁万万岁!
还请皇上宽恕臣今日犯下的大过!”
说着老老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皇上勾起嘴角,踢了踢江璟的手说:“爱卿免礼平身,起来说话。
只是不知何罪之有啊?”
江璟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只不过比起之前嚣张的气势,这会儿却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忸怩道:“臣……臣不过一草莽武夫,竟然在未经圣上允许的时候,私自取了皇上您的酒水和菜肴。”
“哦?那该当何罪啊?”
“要不……要不这顿饭就让臣请了吧qwq?”
江璟弦然欲泣,嘴里这么说,手却很诚实的死死捂住了钱袋子。
“滚丫的,”
皇上笑骂道,“你当朕不知道你这厮的德行?得了吧还请这顿,当年朕做太子的时候,在这福禄酒楼的哪一顿不是记在朕的账上的。”
“说的也是,嘿嘿,还是您体恤臣,”
江璟立马转回了正常的画风,他眨眨眼睛,说,“皇上出来微服私访呐?”
“不过散散心罢了。”
皇上笑道。
其实他早在江璟入京时便得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远在京都不知边关到底发生何事,他听着手下形容江璟的动作,也没有妄下举措,而选择了相信自己伴读这么多年来的性格。
这回听着了江璟从那处小院落出来,才选择出宫到了这出他俩都熟悉的地方,探探口风。
果然还是和从前无二。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彻底放宽心。
江璟只是韩陵王世子,真正掌握着韩陵王府兵权的人还在回京的路上,多年在外戍守边关,他无从得知老王爷是否有不臣之心。
他问道:“易之怎的回来得这么早?韩陵王他们还在后头吧?”
“是的,”
江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小辞他为了保护臣身受重伤,臣打探清楚了消息才急冲冲的甩下父亲他们,回京找了名医为他医治。
父亲他率的军队兵马劳乏,一路上还需得归还臣沿路借来的军队,因而行军的脚程也比较慢,还请陛下不要怪罪为好。”
楚辞皇上是知道并且见过的,因此话锋一转,淡淡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江璟在心里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终于熬过了这一关了。
♂
五六日后,韩陵王回京,带着当初江璟带出去的五万兵马。
新皇于城外十里长亭处为军队接风,老韩陵王一见到新皇便上交了兵符,君臣之间交杯换盏把酒言欢,言笑晏晏。
当晚宫中举行了隆重的庆功宴,回府后江璟识趣的让父母独处一室,给长期分居的夫妻留下了足够的两人空间。
和院里的小五小七吩咐好了,一个人使着轻功偷偷潜进了神医的宅子中。
楚辞正在灯下安静的翻看医书,江璟一挥手让小六小八退下,一个人扒着门缝开始暗搓搓的偷窥。
自家小近卫长得真好看,虽然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但是还是掩盖不住那如出水芙蓉的一张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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