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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之后,孟江南抬手敲了敲门,在李赠说“请进”
之后,两人才走进办公室。
李赠正在饮水机旁边接水,转头看见两人,就朝他们示意了一下:“那里有椅子,一会儿坐下说,站着多累啊。”
孟江南就搬了两张椅子放在李赠的办公桌旁边,等李赠接完水,回到办公桌旁边坐下之后,孟江南和陈以安两个人才坐了下来。
陈以安坐在那里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背挺得笔直。
反观孟江南,特别随性地靠在椅背上,就好像是坐在自家的沙发里。
李赠喝了口水,陈以安目光往孟江南身上一瞥,看见那人的坐姿那么随意,就趁李赠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时,悄悄伸手在孟江南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坐好了!”
孟江南疼得龇牙咧嘴,揉着胳膊,咬牙切齿地和陈以安说:“你过分了!”
李赠把水杯放到桌上,陈以安没等李赠开口,二话不说立马就开始道歉:“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我下次不敢了!”
李赠被陈以安突如其来的道歉整懵了:“我没开口说什么吧?你做错什么了?道什么歉?”
“可我不知道老师您找我来干什么啊,我害怕。”
别看陈以安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她其实特别害怕进老师办公室,尽管她没做错什么事情。
孟江南把胳膊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托着脑袋,对陈以安的这种行为表示很不屑:“没出息。”
陈以安扭过头,瞪了孟江南一眼,从目光中传达出一种:要不是看在现在在老师办公室里,不然你完蛋了的意思。
孟江南耸耸肩,表示丝毫没在怕的。
“陈以安,我知道你和言忆关系好,还有孟江南,你是言忆的同桌,所以我就是想从你们这里了解一下,言忆上课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哭?是受了什么欺负了吗?”
陈以安听了这番话之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是要吓死她了。
现在再看孟江南,虽然说他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但他觉得好像出了一身冷汗,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陈以安见到孟江南这紧张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俯下身去,假装系鞋带的样子,实际上是在无声地疯狂嘲笑孟江南。
孟江南看着陈以安那颤抖得停不下来的身体:刚才他嘲笑陈以安紧张没出息,现在轮到陈以安嘲笑他了。
果然呐,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自己造的孽,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李赠见陈以安颤抖得不行,还以为她是不是犯了癫痫,连忙关心道:“陈以安,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陈以安听到李赠问她话,立马憋住笑,直起身子:“我没事,我刚才系了个鞋带,谢谢老师关心。”
李赠看着两人,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是心情不好吗?”
陈以安指着孟江南:“老师,上课之前忆宝,不是,言忆跟着他出去了一次,之后言忆回教室的时候就是哭着回来的,所以他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李赠把目光投在孟江南的身上:“孟江南,你和我说说,她怎么了?”
孟江南使劲挠着脑袋,想找一个合理一点的借口,可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老师,我能不能不说啊?”
孟江南觉得他的头都快大了,“我和她道个歉就行。”
“可是忆宝原谅你了吗?”
陈以安丝毫不给孟江南面子,“你跟她说话,她都不想搭理你,道歉有用吗?让她正眼看你了吗?”
孟江南的气势弱了下来:“没有,那我再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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