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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一声怒吼,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了起来。
……
前往乞族院落的路上,子辉一手抓着小黄皮子,一手摸着大脑袋瓜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草军爷,小爷我可不会领兵,更不会打仗,等会到了乞族院落,可就要靠你老人家大发神威了。”
“小草军爷,你能不能给小爷我讲讲,我到底要怎么打,才能打出军爷你的霸气来。”
“小草军爷,你倒是说句话啊,就算是个王八,也该翻个身,给来点动静吧!”
“小草军爷……”
一路上,看到子辉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骂骂咧咧的拿着大脑袋瓜子撞树,路人都把他当成了神经病。
任凭子辉求爷爷告奶奶,甚至压上了未过门的媳妇,他脑海里的那株小草,依旧是不动如山。
殊不知,在他脑海深处,那株小草的下方多了一枚小小的鳞片。
……
天快黑了,子辉才不紧不慢、悠悠哉哉地走到了乞族院落外。
院落内,依旧是聚集了大大小小的数百个乞丐。
点着篝火,闹哄哄的。
有人扯着嗓子吆五喝六,有人躲在角落里喝着小酒,玩番摊还在玩番摊;耍六博仍在耍六博。
只是,眼前的这群乞丐全是生面孔,比上次人还多了很多。
奇怪的是,抠脚猪没睡觉,他直挺挺地站在窑洞口,身旁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兽皮包裹,在他周围,还有二十多个手持竹竿的乞丐。
“山鸡呢?”
子辉大声喊道。
“你踏马谁呀,山鸡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一个瘦猴一样的乞丐冲了过来,伸手推了子辉一下。
然而,不仅没推动子辉,他自己反倒被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扬起一阵尘土。
“小崽子,别以为长得人高马大,跟师娘学了两天功夫,就能来我们乞族耀武扬威!”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疤痕的乞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周围的乞丐们纷纷退让,嘴里恭恭敬敬地喊道:“疤哥!”
“让山鸡出来说话!”
子辉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压根不想在这群小卡拉咪身上浪费口舌。
“你算哪根葱?要想见山鸡哥,行啊。
要么从疤哥我裆下钻过去喊声‘爷’,要么就先尝尝你疤哥这拳头硬不硬!”
说罢,那疤脸男目露凶光,怒喝一声,猛地挥出一拳,朝着子辉的胸口狠狠砸了过来。
“嘭”
的一声巨响,仿佛闷雷炸开。
那疤脸男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是砸在了一块巨石上,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踉踉跄跄地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子辉硬生生挨了疤脸男这一拳,心中不禁一惊。
这一拳的力量,即便没有一牛之力,也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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