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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拍桌,满脸怒气。
温数秋坐了下来,看向温时娇,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头疼不已。
“二当家的!”
刘氏不满。
温数秋转头看向刘氏,淡淡道:“母亲且放宽心,时娇我会教导好,不劳您费心。”
刘氏一听,气急:“放宽心?她这样我放宽心?”
猛地站了起来,刘氏指着温时娇,气得直发抖:“你女儿做的什么好事?不是砸人家摊子,就是去打架,这还不说,竟是去闹了青楼,给人家砸了一通!
咱温家,在幽州算是丢尽了颜面!
简直,简直就是烂泥!
烂泥!”
说完,刘氏气喘吁吁的,满脸通红,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一旁的嬷嬷连忙上前去给她顺气,将她扶坐在椅子上。
“母亲这话,重了。”
温数秋皱着眉头看向刘氏,“砸摊子,是那摊子做的不良勾搭;打架是替人抱不平;砸青楼,是那青楼逼良为娼。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
“她是个什么东西!
轮得到她来替天行道么!”
刘氏不耐的打断温数秋的话。
温时娇眸色一深,却没说什么。
又听那刘氏道:“女子本应该在家学女工礼数,像她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实在是丢我温家的脸。”
温数秋脸又黑了几分,刚想说什么,少女平静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温家的脸?温家的脸不是在你逼迫我母亲自尽时就已经丢尽了吗?温家的脸不是在你觊觎我母亲的嫁妆时就已经丢尽了吗?”
温时娇站起身来,走到屋中间,将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刘氏,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做的事,将丧尽天良这四个字诠释地淋漓尽致,我就想问问,你入土后,能否安好?怕不怕见到我母亲?”
刘氏气得胸膛起伏厉害,气得翻白眼,指着温时娇,话都说得不利索,“你...你...”
“够了!”
温数春一拍桌,站起来看向温时娇,“三姑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竟如此不孝,快向你祖母道歉。”
谁料温时娇看也不看他,“各位,我言尽于此,先走一步。”
说完,转身便朝外走去。
给温数春气得不行,看着温数秋不满道:“二弟,你这女儿可要好生约束,这般不识礼数,今后怕是...”
“多谢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
突想起有政事未处理,各位自便,告辞。”
温数秋朝刘氏草草的行了礼,转身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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