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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香菱,我想你了。”
薛蟠趴在檐廊下的木质板子上,喃喃自语地说道。
“我宁愿你不想我,在外面跟他们玩一夜呢,省的我睡不得一个好觉。
什么时候,你再娶个妻子,才好呢,也有个人帮我分担分担,白日里也能多个一起说话做针线的人。”
香菱一边想着,一边把下了台阶,扶起薛蟠沉重的身子,把他往自己屋子里的床榻上带。
“怎么不去正房?”
薛蟠感觉有人在拉着自己走,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是香菱在架着自己往东厢房里走呢,便一下立住脚跟,问道。
香菱猛地被薛蟠站住的力道扯住,转过头看着他似乎有了些精神的样子,便把他的臂膀从自己后颈和肩膀上拿下,揉着被压得生疼的肩膀说道:“官人醉的这个样子,我哪里能把你扶到正房,自然是哪里近就把你往哪里扶了。”
“那我扶你去。”
薛蟠说着,便把香菱的臂膀一手扯过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扶住她不盈一握的蜂腰,沿着游廊的木质地板便往正房走去。
薛蟠此刻已经略有些醒了酒,力气也有了些,闻到夜里冷冷的空气里隐隐有些香菱身上淡淡的香气,便想把她拥入怀中。
这样想着,薛蟠便猛地停了下来,略一躬腰,一只手托着香菱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膝盖下方,毫不费力地就把轻巧地如同一只百灵鸟似的香菱抱了起来......
......
“皇上,今儿过节,您还是去陪皇后娘娘吧。”
元春坐在圆桌边说道,她正用一只粉彩珐琅描金边的瓷杯喝着大红袍。
“元春,你不喜欢朕在这儿陪你吗?”
皇上允历语调轻柔地问道。
他站在衣架旁,像是想要更衣。
“皇上,皇后娘娘这会儿必定在清宁宫等着您呢。”
元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走到衣架旁,把肩膀上的浅橙色的薄纱丝巾放到了衣架上。
接着,她把皇上脱落了一半的外袍重新又给他套上。
“当初若不是你让朕在郡王府等着,说是父皇看着不大好,万一来召我入宫,说不定就有机会继位,如今,我怕是和其他兄弟一样,不过是个王爷罢了。
元元,我真是想立你做皇后的。
当初父皇给我定的这门亲事,我着实不喜,可她曾祖父是开国功臣镇国公,又说是自小便喜欢我了,父皇不愿意寒了功臣元老的心,便下旨硬逼着我娶她做了正妻。
可娶她之前,我便已经喜欢你了,元元。
那时候你在东宫做宫女,一次皇兄举行宴饮,我当时便折服于你的琴艺,事后,托了奶嬷嬷帮我打听这宫女是谁,听说你是荣国公的嫡亲重孙女,我便想定了,想等到端午节庆晚宴的时候,求父皇恩典,再求一求皇兄,让我娶了你做正妻。
可谁知,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父皇便突然召我进宫,给我下了旨意赐婚。
元元,让你做我的侧室,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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