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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洲下意识先去寻找着严岑的身影。
严岑站在人堆左侧,离他大概五六步远的样子,见他看过来,极轻地冲他点了点头。
在陌生的环境中,熟人能有效消除不安感,许暮洲稍稍安下了心,迈步往他身边走去。
两个系统的传送机制中似乎有着微妙的时间差,许暮洲醒来的三到五分钟后,剩下的人目光才逐渐开始聚焦,神志在缓慢的复苏。
这三五分钟足够许暮洲将他们几人的情况收入眼中,令许暮洲惊奇的是,这堆人里还有他的熟人。
在高铁上遇见的那个被这小黄鸭背包,选择了七色花的女孩赫然在列。
与上次见面不同的是,少女原本的长发削短了有足足一半,剩下一半用皮筋扎得十分紧实,额角还有一道未曾愈合的浅浅伤口,与那个只会哭着求饶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永无乡的时间线与外面不同,他们所有人都已经至少经历过一次逃生游戏了。”
严岑等到他走到身边,才低声提醒道:“你小心一点。”
严岑自己也没怎么来过审判系统,这系统并不需要工作人员,只需要一个特定的预设,之后就只要放任自流他们产生恐惧,怨恨和憎恶就可以。
除了驻扎永无乡的远程操控人员需要稍微注意一下折损人数之外,几乎没有人会在意这个系统。
明明是这个网络中纳入人数最多的系统,但在永无乡,审判系统几乎被放置在了底层。
生与死会激发人的生存本能,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人脱胎换骨,但相应的,没有法律拘束的生死境遇也会勾引出人心中最为隐秘的恶意——在社会中人们要遵守道德的约束,无论情愿不情愿,都要在身上紧紧地裹上一层人皮,起码令自己看起来人模狗样。
但在逃生游戏里,生和死两座大山撂在面前,人会变的越来越不像个人,最初是对死亡麻木,甚至漠然。
直到最后人群会走向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岔路,一部分人在一次次选择面前维持住了自己人的本性,赎清了进入系统时所犯的罪得以离开,而另一部分人随波逐流,放任新的罪行蚕食着自己那张人皮,最后在一次次叠加罪行中成为审判系统永恒的养料,至死为止。
“嗯。”
许暮洲简短地答应了一声。
随即走到离严岑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与对方对视一眼后,默契地同时移开了目光。
许暮洲没有忘记,这是审判系统的地盘,在场的所有人里,除了他跟严岑这两个横插一杠进来搞事的工作人员之外,剩下的所有人,皆犯下了无法弥补的罪行。
这种认知令他整个人的立场都在潜移默化的转变,他看着操场上零星站着的几个人,心中的第一印象已经被蒙上了警惕的迷雾。
就像在高铁上一样,他并不想在最初就表现出自己的特殊,人之所以天性更趋向于平庸,则是因为特殊往往与危险挂钩。
他并不确定人群苏醒的确切时间,自然也不敢抛下这些人去学校里寻找线索。
除了他和严岑之外,这次逃生游戏还有两女两男,除了许暮洲见过的少女之外,剩下的三个人都是生面孔。
许暮洲身边就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松垮西装,有些微微的啤酒肚,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可惜表壳已经裂开了几条可怜的纹路,里头的表针也早已经停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居然还带在手上。
中年男人的右手前方是一个看起来比许暮洲小许多的男孩子,他穿了一身校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木讷,刘海有些微微的长,遮住了上镜眶。
他的站姿有些佝偻,背驮着一个细小的弧度,两肩向内扣着,是一个明显的防备动作。
剩下的那个陌生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她穿了一身浅粉色的休闲服,还搭了双凉鞋,漂亮圆润的脚趾暴露在空中,已经冻得有些发紫了。
——看起来都是很正常的人。
许暮洲打量着人群的功夫,大多数人已经找回了神志,身体晃了晃,眼神从那种无意识的空茫变得有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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