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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莲心过来奉茶,李诫止住话头,吩咐她给曹无离传话,“让他吃过晚饭去南书房,修堤的事不能再耽搁,务必要尽快弄个章程出来。”
莲心没动,脸上略有难色,“老爷,过会儿再传话行吗?奴婢刚才找厨娘核对采买的账目,恰好看见曹先生手里大包小包的,从夹道里过去,约莫是去后罩房了。
一时半会儿的,他也回不来”
李诫眼神微闪,眉头不易察觉轻挑了一下,“若是他不在客房,你便去后罩房挨个屋子找他,找到了,就说是老爷的话,修堤的差事要紧,其它的让他暂且歇了心思。”
莲心应声退下,周氏又问:“后罩房住的不是丫鬟就是婆子,那个曹先生不是请来的贵客吗,跑那里做什么?”
后罩房住着木梨姐俩,不用想也知道曹无离定是献殷勤去了,他倒是上心,就是不知道这份情人家领不领。
赵瑀如是想着,笑道:“赴任途中,老爷和曹先生救了一对姐妹,现在人就住在后罩房,他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周氏凝神想了想,猛一拍大腿,大声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叫木梨的?蔓儿走前特地找我说了这个人!”
“是那姐俩——咱们先别管他们的事,准备拜师礼更要紧。”
周氏点点头,不再提木梨,眼珠却骨碌碌转起来。
暮色降临,西风吹过后罩房,枯黄的树叶萧萧落下,树上的昏鸦叫了几声,展翅飞入天边的落霞。
木梨将手里的信折好,交给小花,“正房在用饭,丫鬟婆子都过去伺候,眼下是个空档,你躲着人,悄悄从角门出去,那个看门的婆子好赌,这几两碎银子给她,没不答应的。
你到西街街口的当铺,把信交给刘掌柜,他又黑又瘦,十分好认。”
小花看看手里的信,又惊又疑,担心姐姐做什么不好的事,“姐,自从曹州回来,你一直神神道道的,这是要干什么啊?”
“不懂别乱问!”
木梨冷着脸说,看妹妹吓得一哆嗦,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姐是为咱俩的前途打算,你想啊,等姐姐做了李太太,得了诰命,你也跟着水涨船高,到时候让你姐夫给你说个好婆家!”
小花嘴唇都白了,“姐,你说哪门子疯话?太太还在呢。”
“现在是在,以后就不见得了。”
木梨扯扯嘴角,露出个阴冷的笑,“她过去的事我都知道,哼!
什么大家闺秀,就是个臭了名声的荡妇,死皮赖脸霸着恩公不放,那头还勾搭着首辅家的公子,我呸!
她早晚遭报应!”
乍然听姐姐这样说话,小花心惊不已,不由将手一抽,却没抽出来,“姐,人家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救咱们的是恩公又不是她!”
木梨喝道,“小花你怎的不听姐姐的话?你看看你现在,吃穿不愁,只管给花浇浇水,每月还有五百文的月钱,如果不是我,你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吗?”
小花低着头,喃喃道:“我知道姐姐对我好”
木梨松开小花冰凉的手,扳着她的肩膀认真道:“娘没了,爹根本指望不上,如今就咱姐俩相依为命,外人谁也靠不住,你再不跟姐一条心妹子,姐好了,你才能好!”
“我知道了。”
小花把信藏在衣襟里,一路躲着人蹙过院子,从角门偷偷出去,大约半个时辰后回来,“姐,信给了刘掌柜,他还给了我一角银子。”
小花摊开的手掌中,静静躺着一块碎银子。
木梨以为妹妹要把银子交给自己保管,忙合上她的手,“好妹妹,即是刘掌柜赏你的,你就自己收着吧,不必给我。”
小花一愣,心里不大舒服,或许是姐姐口中的那个“赏”
字,让她回想起刘掌柜那副居高临下的面孔,他给自己银子时的神情,就像随手打发走一个小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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