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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截黄土堆砌而成的矮墙,处处透着简陋寒酸,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和花团锦簇的园子格格不入。
赵玫很喜欢这个地方,一堵墙,给她留了个可供喘息的地方。
却不想,有人偏不让她安静。
曹无离那个丑八怪,一枪击毁了她最后的屏障,差点儿要了她的命!
赵玫气疯了,缠着母亲和姐姐定要给那丑八怪一个教训——可母亲也好,姐姐也好,反倒帮着曹无离说话。
气愤之余,她不禁好奇,这个曹无离真那么有本事吗?
有没有本事一时不能确定,不过这人倒是十分听话。
看着那六条金光灿灿、片鳞不缺的黄河鲤,别管他是因顾及姐夫,还是真心赔不是才寻来的,赵玫心情难得明媚了一回。
有这几条大鲤鱼做引子,曹无离和她来往渐渐多了,他总是微微低着头,垂手在她面前站着,不像个官吏,倒像个听使唤的差役。
这幅谦恭的姿态让赵玫大为舒畅,她没有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有时候实在闷得难受,就会和他说一说。
她不担心曹无离传话,反正他说过,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且曹无离的确没乱说过,府里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连母亲都感叹,“近来玫儿不乱发脾气,抱怨的话也少了许多,可见是真长大了。”
大部分时候都是赵玫说,曹无离听。
赵玫多是发牢骚,数落母亲的偏心,埋怨老天的不公,哀叹自己的坎坷。
曹无离听得多了,忍不住劝她不要在意。
赵玫瞪他道:“说得轻巧,怎么可能不介意?谁像你傻得要命,见天跟姐夫粘在一处,生怕别人不说你丑似的。”
曹无离是真不在乎,“我本来就丑,他们愿笑就笑罢,再说了,我介意又能怎么样?再怄气,我也长不成李大人那副样子,还不如平心静气接受人家就是强的事实。”
“你这憨瓜倒想得开……”
赵玫笑骂一声,随即没好气道,“你是在劝我?用不好你假好心,我就是不服气姐姐比我强,怎样?你去告诉姐夫姐姐,让他们把我赶出去好了!”
她越说越激动,只觉满口酸涩,满心委屈,到后来是捂着脸哭个不停。
曹无离万想不到竟把她惹哭了,劝不敢劝,走不敢走,傻呆呆僵立一旁,好半天才说:“我说的是我自己,没有映射你的意思……赵姑娘为什么非要和李夫人比呢?而且李夫人待你也着实不错,姐妹之间还用一较高低吗?”
赵玫哭喊道,“我知道你们都怎么说我,不识好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可我,我只是不想在她面前太卑微……你们谁都不懂!”
曹无离打了个顿儿,拧眉认真想了片刻,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你是你,她是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各有各的缘法,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短处比人家长处?你看我,论长相我和李大人没法比,可论治河水务,他和我没法比。”
他并没将自己和姐姐比……赵玫心情没那么糟了,抽抽搭搭说:“我没长处,这么多年,我憋着一口气就是想证明不比她差,想别人认可我一回,但我和她的差距越来越远……其实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瑕疵品,就不该生出来。”
“你犯了左性,画地为牢,把自己圈里头出不来了。”
曹无离劝道,“没人生出来是完美的,你看我这么丑,屡试不第,不也是个瑕疵品?可就我这么个瑕疵品,李大人还奉若上宾,极力举荐我入仕。”
赵玫止住眼泪,睃他一眼道:“那是你有本事,我却没有。”
“怎么会没有?光是识字读书这一条,就不知把多少人比下去了。”
曹无离绞尽脑汁夸她,“你年轻、漂亮,又比下一大群人;你性子活泼,直言快语,不用费心思猜你的喜怒,和你打交道很轻松。
而且你还有最大的一个长处……”
赵玫迫不及待问道:“是什么?”
曹无离迅速看了她一眼,又把头低下,瓮声瓮气道:“你不以貌取人,便是叫我丑八怪,也没有取笑的意思。”
赵玫轻啐一口,“呸,丑八怪!
我偏就取笑你了。”
夏风熏然,周遭寂静得很,只闻风过树梢的声音,忽“咚”
一声,一条大鲤鱼跃出水面,砸得小池泛起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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