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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欧阳四海的眼睛中充满了飞扬的神采:“这样一来,我在那些太太夫人面前也能抬起头来!”
苗翠花失笑:“想不到你的虚荣心也这么强!”
“什么虚荣心,这叫母以子贵,一点长进都没有,”
马玉梅连连摇头,跟着她对欧阳四海说:“我说大姐,你不要怪我泼你冷水,我听人说朝廷的科举是很难考,有些人考试了一辈子,连个秀才都不是,更不用说是举人,贡生了,就拿琼花书院的张夫子来说,他已经参加了五次科考,现在都已经四十好几,可他还是个童生,我看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那是别人,可不是孝玉,”
严咏春在一旁忿忿不平地说:“我对孝玉有信心,他上次县试他可是案首,这次中个举人绝对没有问题!”
马玉梅却笑了:“你想不到你对我们家孝玉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了,”
严咏春颇为不满地说:“孝玉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支持他支持谁?”
“就这么简单?”
马玉梅用似笑非笑目光盯着严咏春。
“其实不只是我对孝玉有信心,”
严咏春说:“实在是他是这次会考的大热门,在赌场里许多人都在赌他必中五魁,不知道三娘敢不敢和我赌白花花的银子五十两,就赌孝玉能不能进五魁!”
马玉梅苦笑:“你这丫头是不是赌上瘾了,前些天刚赢了雷婷婷三十两,现在又打上三娘的主意了!”
严咏春傲笑:“这么说三娘是不敢和我赌了?”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孝玉再怎么说也叫我一声三娘,我怎么可能触他的霉头?”
马玉梅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我有点奇怪,你怎么对我们孝玉能不能中举这么上心,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严咏春一愣:“我对他能有什么企图?”
“你这小丫头的心思怎么能瞒过三娘我,三娘我可是过来的人,”
马玉梅说:“代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孝玉,所以希望他能高中举人,然后当个贡生夫人?”
她这话一出口,严咏春的一张俏脸立刻红了,蛮足一跺:“我不和你说了,三娘又胡说八道了。”
她已转身走开。
苗翠花见状,说:“看她这样子可能真的喜欢咱们孝玉!”
“这种话你们以后可不要胡说,”
欧阳四海打听了她俩的话:“人家还是待字闺中,你们这么说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声,让人家将来怎么嫁人?“
苗翠花却说:“她每天和我们孝玉沾在一起,若说不喜欢我们孝玉,那才叫怪。”
她的话刚说完,就见到欧阳四海一双眼睛瞪着她:“就你多嘴,都跟我回去。”
“回去?”
苗翠花听得一愣:“我们不等孝玉了?”
欧阳四海还没有说话,马玉梅已在旁边说:“拜托,科举是要连考三天,我们哪能在这里一直不吃不喝地等下去,就算是要一直等下去,我们也得吃饱了,喝足了再来。”
听马玉梅这么一说,苗翠花立刻改变了主意:“那就算啦,反正在这也见不到人,我们三天后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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