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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火车时而摇晃,凌夏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到楚炀的胸口。
在被他包围的狭小空间里,凌夏感到空前的满足和安稳。
她要尽全力保持住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只怕自己下一刻会忍不住反手搂住楚炀的腰。
鼻尖泛起些微酸涩,但凌夏不承认那是矫情。
四个月前,在附中毕业的时候,她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一刻出现。
那时候的凌夏只能悄悄拍下楚炀经过的瞬间,觉得自己和他再无交集。
整个高中生涯,有多少女生明恋、暗恋过他。
楚炀的一举一动,并非只牵动过她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然而,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无论楚炀心里把她摆在一个什么位置,凌夏都觉得自己十分幸运了。
人总是要知足的。
于是这么摇晃着摇晃着,凌夏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凌夏也很奇怪,自己竟然能在这么拥挤纷乱的环境里睡着。
她依旧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楚炀依旧圈着她,保持最初的姿势。
只是楚炀的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帮她固定着睡着后左摇右晃的脑袋。
楚炀掌心的温度让凌夏瞬间清醒。
她抬头仰视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诶,我竟然睡着了?你一直这么站着累了吧,换你过来坐一会,我站着!”
“不累。”
楚炀低头看着她,这个角度看去他的睫毛长得惊人,把眼中满溢的温柔气息稍微遮盖了一些,避免凌夏直接溺死其中,“你坐着吧,我怕我坐上去会把你的行李箱压坏的。
再睡会儿吧,等快要到站的时候我叫你。”
凌夏闭上眼睛,继续贴着楚炀的衬衫,只是没再睡着。
她忍不住想,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还是说是她一直在做梦?
经过一路的颠簸,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房间,简直要激动地落泪了。
凌夏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回来后受到了空前热情的欢迎。
凌爸凌妈做了一大桌子菜,还都是她爱吃的。
想想自己十八年来头一次拥有这种待遇,凌夏心情难免激动。
假期的第三天,楚炀发来短信:下午有事吗?我约了朋友打球,你要不要去看?
楚炀说他下午要去打球?楚炀特意约她去旁观?
凌夏迅速地编辑了信息,给他回过去:好呀,正好我也没事做,去观摩一下。
楚炀告知了时间和地点,末了加了一句:下午见。
下午见。
简简单单三个字,凌夏硬是从中读出了甜蜜的韵味。
她抱着手机,在自己的床上滚来滚去,感觉自己像一只可爱的、乖巧的、得到了小鱼干的猫。
但路过房间门口的凌妈显然不这么觉得,她铁青着一张脸,活像是看到了一个咧着嘴傻笑的精神病患者。
“凌夏,你抽风了?”
凌夏哆嗦了一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站得笔直,讪讪地笑:“没、没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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