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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农民叔公遗体上盖着的棉被竟然被人掀开了一角,火把照射下,农民叔公的遗体由于脱水得很厉害,看起来就象一具骷髅,仅有一层干瘪的皮肤包着,形状好不骇人。
农民一见叔公遗骸竟暴露在外,眼泪一下流了出来,似老牛一样嚎哭出声:“叔公,呜呜呜……”
众人看着农民叔公的遗体,再听着农民的哭声,直感到心惊肉跳,女孩子们更是吓得瑟瑟抖。
虾皮的脸这时黑成了一个包公,色厉内荏地冲众人吼道:“谁干的?谁这么不负责任,掀开了被单?”
众人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唐军道:“是呀,这是谁干的?谁这么无聊,掀开农民叔公遗体的被单干什么?想吓唬女孩子吗?”
龙拐添油加醋道:“衡其、猴子,就你们两个喜欢搞恶作剧,说,是不是你们干的?”
衡其大叫道:“冤枉!
刚才黑灯瞎火的,谁这么无聊敢来掀被单?刚才我和猴子都呆在灵棚里,一动也不敢动,不信你问猴子和大头!”
猴子和大头一齐道:“是呀,我们三个为了壮胆,刚才是手挽着手站在这里寸步不移呢,你们不要癞子头上抓虱子——什么事都赖我们!”
“那是谁掀开了被单?难道是农民叔公自己掀开的吗?”
龙拐气咻咻道。
“龙拐别在这里说鬼话好不好?怪吓人的!”
女孩子们都嘀咕道。
杨浩上前仔细察看了一下被单掀开的情况,眉头拧成了一团。
虾皮和唐军问道:“你看出了是怎么回事吗?”
“的确有人掀开了被单,但不可能是我们中间的人,我了解衡其这几个名为大胆、实为怕怕的人,他们应该没这么大胆敢来掀开被单,因此就排除了人的恶作剧。
也不可能是风刮的。
风吹不到堂屋里,更吹不到遗体这儿——就算能够吹到遗体这儿,也吹不开这沉重的棉被。”
衡其这时又开始吹了:“别研究了,肯定是农民叔公自己掀开的,他嫌你们给他盖了这么一床厚棉被,热得很呢。”
“瞎说!”
众人纷纷斥责。
杨浩道:“抛开衡其的迷信言论不管,我们可以肯定,是有外人来过了这里!”
“外人?难道是盗墓贼?”
大头晃动着大头道。
“人都还没下葬,盗什么墓?再说农民叔公穷得裤子都没得穿,哪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龙拐提出异议道。
杨浩的目光则望着众人询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有别的人来过或者出去了?”
“我看到了!”
黄跑跑高声叫道。
“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
众人异口同声道。
黄跑跑便把刚才他被谁撞了一下,以及看到一个黑影象僵尸一样一跳一跳走路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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