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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纳兰不仅撇开关系,顺便还把皇甫真托下了水。
谁都知道,大泽有一个因为大婚当夜被抛弃的,爱抱着簸萁哭诉的疯子,纳兰这么说,不就是说他这个太子不仅生性风流,而且连女疯子都不放过?
皇甫真气得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正要抬手给面前不知死活的人一耳光,坐在一边不出声的二人却突然一个站起来拦住他的手,一个拉过纳兰将他护在身后。
“太子……”
两人同时开口,皇甫景和皇甫斐对视一眼,皇甫景才道:“纳兰年纪还小,什么说得说不得都不明白。
今日太子请我等开怀畅饮,何须为了纳兰这个小孩子的话动气?”
我是小孩子?原来如此,就因为我是小孩子,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抱来抱去?所以才事事迁就我?
纳兰明显抓错了重点,但是,似乎这一次也不是头一次了……他现在很伤心,很生气。
“也行,”
皇甫真抓起一坛酒:“纳兰公子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这么,这酒你喝了,咱们这个玩笑话就丢开。”
何其相似的场景?
“不可。”
只是此刻二人又同时开口,说罢,又彼此看着对方。
“纳兰不会喝酒。”
皇甫斐抢先说了,生怕说到最后,他对纳兰的认知比不上皇甫景。
“多练练就会了,”
皇甫真不麻烦道:“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皇甫斐取了海碗,将皇甫真手里的酒一分为二:“阿斐为纳兰代一口。”
纳兰见皇甫景也往酒伸过来,因为担心他的伤势,自己忙一把抢了,如同当年那样,闭眼猛灌。
“嘿。”
这算是让皇甫真找回了面子,他冷笑一声,往回走了。
相似的情景往往伴随着相似的结果,那就是纳兰再一次醉的不省人事。
还有就是,三殿下也醉晕了过去。
这酒一开始就是皇甫真准备好对付皇甫斐的,比他们喝得花酿都更浓烈,三殿下平日里都只是小酌些温柔的清酒,这次喝那么烈的,又喝得猛,便是一个没忍住,醉了。
一下子倒了两个,皇甫景自然得送着二人回去。
宫人来扶纳兰,纳兰只迷糊地推开,直到皇甫景在他面前蹲下,他才一气跳上皇甫景的背,乐呵呵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
“好舒服啊。”
纳兰说得迷糊,本只是为了表达一下感受,但因为醉酒说出来,嗓音变得低沉缠绵,这句话就多了一分挑逗的感觉,再加上现在纳兰脸颊通红,微微睁开的眼睛里自带一汪深邃不见底的泉,让人见之不忘,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一时间,太子殿出现了诡异的安静,皇甫景感觉情况怕是不太妙,忙背着纳兰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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