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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捕头还想说点什么,奈何沈木兮已把他赶了出去,快速关上了房门。
至于里头会发生什么,刘捕头委实猜不到,也想不到。
不过,既然沈木兮这么说了,他自然要相信她,毕竟所有大夫都解不开的蛇毒,只有沈木兮能解。
如果能一劳永逸,自然是最好不过。
屋子里的灯点了一夜,刘捕头在门外守了一夜。
事实上,春秀陪着沈郅,也在房门口坐了一夜,这孩子倔得很,母亲没回来,死活不肯闭眼。
春秀一晚上都在小鸡啄米,脑门磕在门框上不知多少次。
“郅儿,你娘怎么还没回来?”
春秀打着哈欠,软绵绵的靠在门框上,“天都亮了。”
沈郅再也坐不住了,撒腿就往外跑。
惊得春秀一脸懵逼,待醒过神来,瞌睡虫当即跑得没影。
当然,沈郅也跑得没影了!
狠狠一拍大腿,春秀抬腿就追,别看她长得胖,但跑起路来还是很利索的。
沈郅喘着气冲向薄云岫的院子,侍卫都认得这是沈大夫的儿子,在拦与不拦之间挣扎了一会,孩子已经从他们眼皮底下溜了进去。
“郅儿!”
春秀扯着嗓门大喊,“你别乱来!”
“娘!”
沈郅站在院子里喊,“娘!”
侍卫拦不住沈郅,自然得拦住春秀,否则上头怪罪下来,谁都吃罪不起。
可春秀不好惹,二话不说就拔出了别在腰后的杀猪刀,平地一声大吼,“都给老娘滚开,谁要是敢动我、动郅儿一下,老娘就把他当猪一样卸咯!”
“春秀姑姑,我娘、我娘为什么不回答我?”
沈郅急了,声音里带着恐惧,谁知道他们把他母亲怎样了?一夜了,若真的出什么事,只怕只怕为时已晚。
思及此处,沈郅眼眶发红,更是扯了嗓子喊,“娘,你在哪?娘,我是郅儿,你应我一声,娘”
春秀一听沈郅情绪不对,当即跟着沈郅大喊,“沈大夫,你吭一声啊!
我是春秀!”
“吵什么?”
一声低喝,四下骤然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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