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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凤泉山（第2页）

“新搬来的，一看到他就喜欢得不得了，说跟自己孙子小时候一样可爱之类的。”

凤泉河点了根烟，“明明比我化形早，怎么还是孩童的样子？”

“为了救我们受过创伤……就再也长不大了。”

琴川远远地看到了凤泉山，十来岁的孩童模样，落寞地坐在河边，闭着眼。

凤泉河也沉默地吸了口烟，倒是把宁清和呛得咳了咳。

凤泉山闻声回望，黯淡的眸子里亮了亮:“你们俩来啦？”

“来看看你，也带灵珠来见见你。”

琴川将宁清和往前推了推。

她发现琴川介绍自己的时候，有时候用名字，有时候用的却是灵珠。

“是岁杪大人捡到的灵珠吗？”

凤泉山轻轻道，“好久不问世事了，原来灵珠也化形了。”

“我叫宁清和。”

她蹲下身，伸出右手。

凤泉山回握住，慢慢晃了晃。

“我在这里困了近两百年了吧？”

凤泉山茫然地眺望远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山头。

“是啊，要不要跟我出去闯闯？”

琴川笑道。

凤泉山郑重地摇摇头:“不了，若是需要我，再来寻我吧。

不过岁杪大人给我留了一个盒子，希望我交给灵珠。”

凤泉山慢慢起身，许久未运动的身子有些迟缓。

凤泉河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只要他有需要，便能伸出援手。

宁清和远远看着，竟觉得他们像对母子。

可惜年龄反了。

正胡思乱想着，凤泉山在河边敲了敲，一个小盒子跳了出来，盖子没盖严实，碎片滚了几圈落在宁清和脚边。

宁清和弯下腰去捡，触到碎片的一瞬，关于凤泉山的记忆翻涌而来。

“如果可以，希望你帮帮他。”

岁杪摸着她的脑袋说。

可是，她该怎么帮？

宁清和目光复杂地看看凤泉山，怎么不说完整呢？脑阔疼。

默默往小本本上记下这件事。

“岁杪希望你帮他解除孩童的束缚？”

沐长歌看看她，又看看凤泉山，“怎么搞？”

“怎么搞？”

宁清和反问，“也许记忆还不全吧，我老觉得我还忘了什么。”

“她的目的是什么？让你环游风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