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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城眼见一掌拍下,赵碧儿非命殒当场不可。
袁承天也顾不得内息乱走,起身大叫道:“休想师姊。”
他人已到了切近,反手重重记重拳击在白凤城胸口。
其实白凤城本来可以躲避过的,怎耐他钟情于赵碧儿,虽然是一厢情愿,但是他是心甘情愿,纵使人家不在乎,他却是不能忘怀,是以情之所寄,神情惚惚,竟而忘了这可是杀人战场。
待他发觉袁承天出现,已为时已晚。
拳到,如风直击白凤城胸口。
白凤城受力,内息翻涌,再也控制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委顿于地。
白碧尘眼见儿子受伤,大吼一声,双手抛出本门的暗器“消魂夺命钉”
向光明殿中众人打去。
饶是白莲花和赵相承是武术行家,也吃了一枚毒钉,立时便觉身体一麻,似乎内力都不受控制。
他们那知道这毒钉上喂有西域特有毒蝙蝠之血液,很是歹毒,最是要人性命。
幸好他们两个内力深厚否则性命堪忧。
可是傅传书便没这样幸运,身上还是中了五枚“消魂夺命钉,一时之间痛不可言,但是脸上又不能显露出来,因为他可是昆仑派掌门大弟子,怎么可样在敌人面前示弱,那他以后又有何面目自恃大师兄,如命教导众师弟行为?昆仑派弟子尤以傅传书武功为最,余者次之。
只见二师兄关俊杰、三师兄张松山、四师兄孟药房和五师兄赵同心因为身在牢房所以未受茶毒,得以幸免。
袁承天其时见白碧尘手一扬,便知不对,但是要出声提醒众人已是不能,他转身大柱之后,耳中只听叮叮声响有几枚消魂钉钉入木柱之中。
袁承天得已免过一劫,否则可难说了。
便在此时有人走上来,众人但觉眼前一花,一个明艳照人,不可方物的女孩走来。
白莲花见了,拱身为礼道:“格格驾临,未难远迎恕罪。”
这女孩不是别人却便正是清心格格。
因为她实在关心袁承天,所以便派王府中精明强干的侍卫来这光明观打探消息,一经得知袁承天受伤,便立既赶来。
她对旁人视若无睹,挥手对白莲花道:“免了”
。
便大踏步来到袁承天跟前,说道:“袁大哥,你受伤了,不碍事吧!”
袁承天窘迫起来,神情有些不自然,大庭广众格格不畏人言,直言相问——在她并未不妥,因为她们满洲人可没汉人那样的什么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的礼教大防——他们讲究率性而为,是为真性情,不做伪君子;这样反而更为,每个人活得坦坦荡荡,不受礼教束缚,反而自得其乐。
袁承天低头道:“格格我不碍事,——只是这多人在看咱们!”
他的言下之意是要格格不要这样与他说话,成了别人的把柄。
清心格格蹙眉道:“袁大哥你几时也这样循规蹈矩了?我才不怕他们笑话,我倾心于你有借么?”
袁承天摇摇头,他也实在拿格格没办法,因为她太任性了,好在格格心地纯良,不是个心肠歹毒之人。
白碧尘可不管你什么清心格格,叫道:“小女娃走开,我要杀了这姓袁的浑小子,——他胆敢出手伤了我儿子,看我不一掌拍死他!”
清心格格几时受过这样的蔑视,斥责道:“你又是什么人,胆敢在帝京口出狂言,敢对我袁大哥大不敬,看我不杀了你。”
白碧尘不怒反笑道:“你有这样本事?”
清心格格道:“我可以让我皇帝哥哥命令九门提督捉拿你,不怕你不就范!
到那时你恐怕难以逃出生天,只有死的份!
识相的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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