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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岚看着元东颐的表情,一脸疑惑,他怎么感觉怪异得很,怎么有像“贱笑“呢?转念想到元东颐神医的身份,又豁然开朗地了头,心想:果然神医就是不同于常人,庸俗的爱好,作贱的情绪表达。
“哎……哎……哎,你想什么呢!”
见尔朱岚发神,元东颐百分之百确定这家伙是害相思病了。
“神医,二公子他是患了何等病症,让你……如此……”
言生真的不好形容他方才那个在尔朱岚眼中的“贱笑”
!
元东颐挑眉道:“他这病严重也严重,不严重那也……”
他故意地顿了一下,道:“那还是很严重,所以要用正确和独特的方法来医治!”
“岚洗耳恭听!”
尔朱岚作揖道,他一听,这下可好了,害了重症,看来接下来又要在每日的汤药之中,加别的东西了。
“此症由情而起,犹如一道枷锁封固在你的心中!”
元东颐走到尔朱岚身前,指了指他的心口,道:“也就是这里了,自古以来心病最为难治,尤其是要治本,能够治愈的人少之又少,但有我第一神医元东颐,那就不在话下了。”
言生实在受不了元东颐如此自恋啰嗦,问道:“既然如此,神医那正确而独特方法是?”
“哎,别急嘛,年轻人真是的,怎么这么性急呢?我接下来就要医治的方法了。”
二人听他这话怎么有几分娇嗔的意味?他们也不了好吗?再,他整张脸看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嘛,真实的倚老卖老,使得言生直翻白眼。
事实上元东颐也不了,他们是年轻人还真不算夸大,一方面是江湖威望,一方面是年龄,元东颐比离凡还大上几岁,叫他们年轻人很合适。
“好了,你们可记着啊,我只一边,这第一步就是和太傅府的花匠做朋友,你这病啊除了她别人可治不了,别看我啊,我也不行。”
见尔朱岚看向他,元东颐赶紧道,他要是能治他的病了,这世界都乱套了,断袖的事他可不干!
尔朱岚很是疑惑,一个花匠能治什么病?
“别在那儿疑惑,感到不解,那丫头有祖传秘方,所以,你要和她成为知己,结交为朋友,同时还必须是真心实意的那种!
你、明、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元东颐凑到尔朱岚的面前一字一顿地道。
“不明白!”
尔朱岚的斩金截铁,他真的不能理解这祖传秘方和知己朋友能有什么关系。
元东颐有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头痛感,他转向问比较正常的言生道:“那你明白吗?”
“不明白!”
言生一事不懂这些事的联系在哪儿了,不是要治病吗?怎么聊到知己朋友的份上了。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而视之!
我就到这儿了,接下来靠你自己了,告辞了!”
元东颐留下一句读书人都知晓的一句古话,目的误导尔朱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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