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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驱散阴霾,海浪拍打礁石,山风吹抖树林,自然的物件随着自然的规则律动着,回到人世,人也随着生命中的种种困苦向前走。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小叔小婶深爱过,痛恨过,如今到了这种境地,一个占病,一个占死,着实可怜了。
只是,到底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反而磋磨我,所以在高辛辞见我掉头就走后问我怎么不上去问问怎么回事时,我随意耸耸肩:“她要哭就哭,丈夫抛下她自杀死了,安安稳稳在坟里没待几年又被挖出来,哪有不哭的?原因明明白白摆这儿,有什么好问的?”
之之在不远处吩咐人做着什么,听我这话连忙往某处一挡,神色呆呆怔怔,我还寻思这折腾什么呢,结果几个身强力壮的管事正从他身后搬过去的棺材露出一个角来,我认出那是江以南的。
……
老天爷倒也不至于劈我这么快吧,这不打我脸么?那我是哭还是不哭?怎么着都很尴尬啊,哭了高辛辞该唠叨我了,不哭不符合我方才那话,那我咋整?
好在之之深吸一口气连忙上来找补了:“三夫人嘛……泽宁刚去找你了吧?你没听说、她把自己在津海的产业都交给周家代理了吗?周家现在可够得意了,当家人成了自己亲外孙女,对下温和,他们再也不用编排谁讨好谁了,自家那个不聪明的姑娘自然成了弃子,如今的周夏,丈夫死了,最疼的儿子死了,小儿子还不成器,小女儿更是连碰都不让她碰,最后,亏欠第二多的二女儿嫁的最好,最多的大女儿成了新任掌家,她四十出头人生就再无指望,能不哭不绝望么?”
我轻轻哼一声,说的话自己都不信:“也不至于吧,八岁前,小婶对泽宁也是很好的。”
“从半中间割裂的人生,比从一开始就满是苦难更加艰辛。”
高辛辞捏捏我手心叹了句。
我转过头看着他,这句话想来我们两个最清楚了,他的磨难是尚明誉,我的是老傅,别说在这方面我俩还真像天生一对,即使在坑孩子上尚明誉显然比老傅低一个level,那也是殊途同归了。
可偏偏在这情感最为深刻的时刻之之忽然在我俩中间左看右看,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看来只有我是越过越好?”
高辛辞颇为震惊的转过去,嘴角颤抖许久吐出一句话:“你一边儿待着去!”
我没忍住,咬着嘴唇从鼻子里涌出笑声,其实我们真的不能从这点批判之之的,因为某些层面上他没有伤害他的爸爸的原因是他没有爸爸……对不起这笑话太地狱了。
老天爷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声太过恶毒,迅速便降下惩罚,也是逃避这一眼,我瞧见黄土飞扬处迷迷糊糊的浮现一个人影儿来,就那样孤孤单单的站着,抱着酣睡的婴儿,简直比死了一半家的小婶还凄凉可怜,可如同烈火般炽热的眼神却不明不白的盯着我,仿佛他的苦楚是我造成的。
澄澄也真是、祖坟虽说葬的都是至亲,那也不好把没出生多久的泱泱抱到这儿来给亲人观看啊,难道是怕、我和泽宁今天迁走的几位以后会再也见不到么?我倒不至于连让后辈拜会也不肯的。
高辛辞和之之很快也瞧见那个影儿,余光瞥我一眼,自觉背过去什么都没说,匆忙给自己找事,一个招呼着抬棺材的人快点一个招呼慢点,差点把四个人都整叉了,而我也在原地等了会儿,澄澄始终都没主动来说句话,我也罢了,没一会儿便随着队伍离开。
我不爱老傅,所以再恨他也可以无视,也可以一声不吭的活在一个屋檐下,是澄澄让我彻底没了留在傅家的理由,不是我自私。
我放下这些回了家,又是一片祥和。
婚纱定了,请帖发了,婚戒有了,伴郎有左峤和朱文青,伴娘有黎浠和符诩,我残忍的拒绝了岚岚试图男扮女装的想法,此外,聘礼、嫁妆、都叫人点了数放在仓库最里头摆好了,到时候连水晶箱子一起抬出来就成,婚车也在后院停着了,婚礼当天的菜品做出来试了,甚至连水果、后院果园也等着收获了,真是万事俱备只欠我娘家没人,改姓林之后我还真就只有默念一个亲妹妹了,但是默念能当做我唯一的亲人帮我把林家宅院收拾出来然后等着她姐夫来接我吗?
我上文素姨家串门的时候一直思索这个问题,文素姨笑嘻嘻的使唤佣人给我拿礼物的时候、我侧着头坐在沙发上盯着穿着鲜艳洛丽塔裙子、盘腿靠着十分舒坦的念念,俩人大眼瞪小眼,念念瞪的有点无聊了还插了个吸管喝掉一杯牛奶。
……算了还是不指望她了。
有钱的话没娘家人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何况我还有一个史诗级的嫁妆,于是目光渐渐移向之之,某个正要喝茶的打了个冷战被茶水烫了嘴角,我咬住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笑的太大声,随后忽的想起什么,将江以南新迁墓地的地址递给念念,她没多大反应,想来这许多年也释怀,侧了侧身靠着向阳发会儿呆还能开个玩笑:“我差点以为我哥哥以后要跟你和姐夫埋一起了呢,看来姐夫还是不喜欢三口之家,另找了个地方给我哥哥塞起来了。”
嗯,重获新生之后这世上真是多了许多让人想笑不好笑的地狱笑话,这事要是说实在点,也不是高辛辞愿不愿意的问题啊,高家祖坟上墓穴数量都是有数的,而且坑也不大,不像傅家,有一整座荒山,划给我的份额挤挤能埋五六个人,而高辛辞的呢?最多挤俩棺材,可我带回来的棺材又不止多那一个,还有写哥清云哥林阿姨郑琳佯纪槟等等等等……
所以有些钱该花的还是花吧,我另买了块僻静地方安葬这些灵魂,希望他们在地下不要打起来,彼此都要和睦才好。
回归现实,一个视线久久抓着我不放、整得我毛骨悚然,让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我在惦记旁人的时候,旁人也总有惦记我的,就例如现下躲在角落里抿着嘴不晓得说什么的老侯,我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分明他从前不怎么回自家老宅来,就我来找文素姨这一次碰上,倒霉的很,坐立不安时,我赶紧示意高辛辞把请柬拿出来递给文素姨。
文素姨展开笑笑:“好,你们俩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辛辞,别怪阿姨以前对你脸色不怎么样,我打小看着时时长大,能当半个养母了,一心就盼着她好,你向她求亲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颇有种年少轻狂的感觉,难免让我心里不好受,但是现在,阿姨看到你是真心的,也就只有祝福的份儿了。”
高辛辞笑着牵住我手:“放心吧素姨,我会一生一世、不对,永生永世都对时时好。”
文素姨顿时喜笑颜开:“你都这么说了,我可盯着你了,诶,说来也是巧,你跟向阳小时候关系就不错,眼下更是都娶了林家姑娘,成连襟了,以后要常来往啊,尤其多看看念念,我真是年纪大了,跟孩子有代沟,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向阳又忙,你们多带她出去玩,回来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她说罢不咸不淡的瞥了眼角落里的老侯,只是不发一言,似乎这会儿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似的。
高辛辞继续自顾自的应去,文素姨也不过提一些要不要帮忙或者关心生意上的事,绝口不提傅家,也不提自家,我大抵也就明白了,她允许老侯坐在这儿是作为妻子的心软,但她也是公平的,不会逼迫我对谁做出什么回应,向阳也一样,只是晚辈的身份没法叫他批判自己老爹什么,他不能跟母亲一样,瞧着老侯这迫人的架势白眼一翻,三句不离林家,表明我已与过去没有半点关系,但就这样我也满意了,向阳实在是个很好的人。
直到临走了,老侯才叹了口气主动叫住我,多少比老傅实在些,跟我说已经在跟路泽沄谈合作的事了,算是补偿,我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婚礼的事上松了口,也叫高辛辞不必再找他麻烦,我跟侯家就算和解。
我下一个任务还真就是安安心心等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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