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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回到梨花院,青竹已经毕恭毕敬在房间里站着,薛晚棠冲她竖起大拇指,“快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青竹从容淡然,“姑娘让我等一炷香时间,我估摸着差不多了,先把佛堂后的毛毡点燃,起烟后放到供桌下边,这样既不会伤到佛像,又达到了起烟的目的。
至于库房就更简单了,我先找个小厮,告诉他库房起火,随后过去扔个烟弹。”
薛晚棠翘起嘴角,“你从哪里找的烟弹?”
青竹一顿,答,“我爹跑帮需要这些东西,我日常也放些在身上备用。”
青竹反问薛晚棠,“你那边呢?老太太可有为难你?”
薛晚棠刚要说话,牵扯到腰间伤口啧啧两声,“别的倒没什么,我从假山跳下来倒是真疼。”
青竹掀开薛晚棠的衣襟下摆,心疼得不行,“姑娘这又是何必?我们都做好准备烧侯府,你怎么还伤害自己!”
薛晚棠摇头,“你不知道侯府这些人有多坏,她们只想要我的嫁妆,假如她们发现我身上有伤,定会把我沉塘。”
薛晚棠放下衣襟,她不想和青竹解释她身上的伤如何而来,青竹不问,她便装傻。
薛晚棠有些感触,“我是有福之人才会遇到你。”
青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像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青竹摇头,“姑娘嫁到侯府不是福吧?”
薛晚棠怔住,一时说不清自己的心绪。
青竹问,“姑娘以后如何打算?”
薛晚棠斩钉截铁,“和离,不过那之前,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有,我说了好几次,我已成婚,是夫人,你唤我姑娘,不合规矩.”
青竹很认真,“侯府待你不好,姑娘为何还要做这个主母?我不认。”
薛晚棠无奈笑笑,“这个地方我确实多一天都不想待,可是现在离开侯府并不是明智之举,我要和离,先要有自己的宅子,手里还要有银子,这事莫急,我先把银子搞到手,把我的嫁妆全部带走才能离开侯府,况且,我也不想这些人好过。”
青竹点头,“姑娘想做什么我一定帮你。”
薛晚棠有些难受。
柳朝明回来了,她竟**于他,世子有外室,还有个孩子,她操劳一年的侯府只是看中了她的嫁妆,想起柳朝明说她是侯府的摇钱树,再看看侯府这些人,薛晚棠感觉很糟心。
就在这时,前院小厮匆匆跑进院子,边跑边喊,“少夫人,辅国公来府,侯爷让少夫人赶紧去前院。”
薛晚棠心一紧,柳朝明来找她?
小厮,“少夫人,侯爷叮嘱少夫人动作快些,千万不能怠慢了国公爷。”
薛晚棠脸颊发热。
柳朝明疯了?
干嘛来找她?
回想昨日他在她身侧厚重的呼吸,薛晚棠捂住脸不敢往下想。
薛晚棠走进客厅,就见柳朝明身着暗纹锦袍,玄色底绣银蟒,腰间悬玉带,似笑非笑坐在中厅正首,指尖把玩那枚玉扳指,摩挲时发出细微声响,似在无声敲打人心。
薛晚棠努力昂起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平安侯崔善城坐在柳朝明身侧,低声寒暄,柳朝明垂着眉眼一言不发,看到薛晚棠走进门,眉骨高挑,眸色深沉似墨。
薛晚棠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崔善城道,“快来,棠儿,国公爷信任你的医术,特意到府里请你看诊。”
薛晚棠愣住,看诊?
柳朝明轻轻拿起茶盅,抿了一小口,“昨日遇只野猫,爪牙利刃,伤了我很多地方,听闻平安侯府当家主母医术了得,特来讨扰。”
崔善城冲柳朝明笑笑:“棠儿自幼身体虚弱,听说后来得了清虚药王的真传,只是不知国公爷如何知道这些事?”
柳朝明眼睛始终盯着薛晚棠,听闻平安侯的话,冷眼瞧向他:“侯府当家主母在成仁医馆赚诊金补贴家用,侯爷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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