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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热浪翻滚,麦子金黄,正值田地中抢收麦子之时。
东方晨光微熹,田中已是镰刀飞舞,地头捆扎装运,田庄内石碾滚动,牛车穿行,鸡犬鸣叫……
可谓十分嘈杂。
宋晴薇叹了口气,睁开眼睛。
桂妈妈忙到了跟前,见她面色仍旧有些微微发黄,眉头微蹙,满心关切,“姑娘要不要再睡会儿?”
“睡不着,还是不睡了。”
桂妈妈双唇微抿,看了看外面,叹了口气,“这几日正值收麦子,是有些吵。”
收麦子是紧赶的活,又赶上今年的日头大,天气干,成熟的麦子在地里多待上一日,麦粒儿便有从麦穗上自然脱落的危险。
落在地上的麦粒儿,想要再捡起来,便是十分困难之事,若是再赶上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麦粒儿便会快速发根儿,甚至连麦穗上的麦粒儿都容易起了霉,生了芽。
庄户们因此起早贪黑地抢收,为的便是颗粒归仓。
就连晌午歇晌,夜晚早睡什么的,都是不存在之事。
这外头,自然也就没有安静的时候。
宋晴薇风寒尚未痊愈,正是需要歇息的时候,现在却……
“让姑娘受苦了。”
桂妈妈满脸疼惜,服侍宋晴薇洗漱,端上了饭食。
蒸蛋羹,摊得嫩嫩的煎饼,一碟子凉拌菜,还有一小碗牛乳。
牛乳要从生产喂养牛犊的母牛处得,庄头卖给她们的价格并不算便宜。
但牛乳滋补,桂妈妈这是惦记着她身体不好,即便是贵价,也买了一些回来,给她煮熟了喝。
宋晴薇吃着饭食,环视了一圈,“白芷呢?”
“这不是天气越来越热嘛,姑娘的夏衣不大够穿,我就打发白芷去趟城里头,买点丝线布料什么的,回来再给姑娘做一身,好替换着穿……”
桂妈妈说这话时,垂着眼眸,不敢看宋晴薇。
只怕不是要给她买布料做夏衣,而是要去县城里头的铺子接些绣活儿,买些零碎布料,回来做荷包什么的,赚钱银钱,补贴日用才对。
宋晴薇抿唇,目光落在了桂妈妈的袖口上。
酱色衣裳,袖口处缝了一圈藏蓝色的布,桂妈妈美其名曰这般拼接出来十分好看,但宋晴薇瞧得出来,那布还不足一整圈,中间有着几处接口,明显是做活剩下的布头、角料。
很显然,桂妈妈不是为了美观,无外乎是衣裳穿的时间长了,袖口磨损厉害,已是不好缝补,才想了这样的法子来补救。
她们的经济状况,显然已经差到了一定程度。
宋晴薇蹙眉,“桂妈妈,这牛乳我喝不惯,价格也不便宜,往后还是不要买了。”
“姑娘身子没好全,又不喜吃肉,这牛乳滋补,姑娘若是不喜,只全当了药来喝吧,对身子好。”
桂妈妈劝慰,“姑娘不必担心银钱之事,这牛乳并不贵,姑娘每个月的月钱足够花销的,姑娘放心吧。”
宋晴薇垂眸。
若是从前的宋晴薇,大约会相信这些话,但现在的宋晴薇……
她原是现代社会优秀年轻企业家宋晴薇,只因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日没夜地工作劳累,结果在夜晚加班处理公司事务时,突发脑溢血。
再睁开眼,便成了德化府城富户,商贾宋家的嫡长女,宋晴薇。
宋晴薇七岁之时,恩爱非常的父亲和母亲在南下购买生丝的途中遭遇水匪,不幸身亡。
八岁,照看宋晴薇的宋老夫人在上山入庙祈福之时,遇到山贼袭击,险些丧了性命,幸得身边忠仆护主,才保住性命。
九岁,宋晴薇居住的院落走水,秋日风干物燥,引燃了周边数所民居。
十岁,宋晴薇得了天花,感染多人,险些致三叔家中两岁的幼子夭折……
有人背后议论,说宋晴薇命中带煞。
神州有两种力量可供生灵修炼。一种代表正派的劫之力,一种则是代表邪派的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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