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平安归来。
董氏将秦芸芸带走后,秦芸芸再次被禁足,只不过,这个禁足的消息悄悄地,没什么人知道。只说秦芸芸因为彩鸾死了,伤心过度,所以卧床不起。
彩莺则被送到了庄子上去,新近贴身伺候的人都是秦凯愉和董氏亲自挑选的。
被收买的丫鬟送来消息到宜兰园,说是秦凯愉和秦芸芸大吵了一架,秦凯愉甚至打了秦芸芸一耳光。
虽然将彩鸾的事情说好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外面传得风风雨雨、沸沸扬扬,说彩鸾因为怀了秦凯愉的孩子,所以被秦凯愉推下水弄死了。
秦永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气得不轻。而且还亲自将满府的大小管事都敲打了一番,恩威并施,谁再敢乱说就赶出去等等。
管事们也将下人们集中起来,依样画葫芦敲打。
这样过了两天,流言蜚语才稍稍平息。
秦疏影给秦永涛说了,手镯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她也不敢再拿着去拜访永嘉公主,秦永涛脸色阴沉,挥挥手让她走了。
第三天,常道成再次登门拜访。
秦永涛和常道成在书房密谈良久,将所有人都驱赶得远远的,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接连几天,秦府的气氛都十分怪,秦永涛脸色阴沉,秦凯愉目光似冰,秦芸芸不见踪影,董氏心事重重。
丫鬟婆子走路都蹑手蹑脚,做事情更是小心翼翼。
甚至第三天中午,六皇子亲自到了秦府一趟——他可是很少来秦府,每次来都是看望老夫人。现在,老夫人不在,他来秦府做什么?
不过,下人们没有这些猜测和担忧,在他们看来,皇子亲自来府上,作为下人觉得骄傲,走路都生出几分豪情来。
直到六皇子离开,下人们还津津有味谈论着皇子的风采。
彩鸾出事后的第五天下午。
秦疏影刚午睡起来,就有小厮在门外传话,说是秦永涛在书房等秦疏影。
紫藤神色紧张极了,看着秦疏影,欲言又止。
秦疏影安慰地朝她笑笑:“傻妹妹,常道成不在那里。”
紫藤的担忧之色稍稍减少,不过还是心事重重地跟在身后。
到了秦永涛的书房外,紫藤留下,秦疏影走了进去。
秦永涛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七丫头,你祖母苦夏,住在山里凉快一些。她虽然说不让你们服侍,那是她老人家体恤你们,爱护你们。但若是让外人知道你们孙女辈孝敬祖母,传出去也是个好名声。我思量了一下,你们姐妹就轮流上山陪伴老夫人,每人半个月。五丫头备嫁,芸丫头这几天精神恍惚,就你先去吧。等你回来了,再换芸丫头去。”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拒绝,秦疏影恭恭敬敬说道:“伯父说得是,那就从我先开始吧。”
秦永涛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和颜悦色,只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还有些不想面对秦疏影,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早就动身。天气炎热,早点去,路上凉快些。山上天气凉快,东西多准备一点。”
秦疏影答应着,想了想,她说:“伯父,再过一些时间,父亲四周年的忌日就要到了。我本来想给父亲母亲抄经书的,此时上山去抄经书再好不过了。不如,我就陪着老祖宗吧,无需六姐姐她们几个再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