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可以让敌人进入半影迷阵,利用江湖山川的力量将敌人围困住,甚至镇压。”
李老头不由一喜,心道本来还要叫里时配合自己演出一场戏,现在看来不必了。“真的有这么大的把握?”李老头有些不信:“我要对付的是大乘高期大乘期,不会失手吧?”“大乘高期大乘期?”里时不由一愣:“这要看你的神识之力有多强,如果你的神识力和他相差太远的话,只能困住他而不能令他镇压。”
“哦,这就好办了。”李老头笑道:“这一点我有绝对的自信。你现在就可以行动了。”里时看了李老头一眼,忽然他愣住了。上万的洋域,强大的神识,别人看不出来,而里时这强大的阵灵如何会看不出?
“主人,里时失礼了。”不愧是太古大能制造出来的阵灵,说起话来都是彬彬有礼的,不像长铱和杀胡两个家伙,虽然和自己已经认主,但是说话从来都不像对待自己的主人。里时图忽然在气运气阵中出现了,而里时的身躯忽然化成了一道灵光,而这道灵光飞快的没入了阵图中,阵图越来越小,成为了李老头手中的卷轴。
李老头一声大喝:“里时图!”顿时,天地变色,气吞半影,里时图随着李老头的暴喝而飞出了手,向着天空中尚不自知的劫响压了下来。劫响的神识的确在牢牢的盯着李老头,看着李老头的一举一动,看着李老头并没有被气运气阵困住的模样,因此他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心目中的机会,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在劫响的心中生起。“糟糕!”听到李老头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劫响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但是他毕竟是大乘高期大乘期,看到一张李里的卷轴飞来,他的心中还是有所不甘。
又不是李老头自己……劫响并不知道,这份李里的卷轴就是生法曾经给他提过的里时图,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也是堂堂的大乘高期大乘期啊,收了它!连劫响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没有迅速逃离,因为在之前他发现李老头的神识向着自己压来,他就立即撕裂开空间逃遁而去,连李老头都追之不及。
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忽然被什么牵引住了,就是不愿意再和从前一样,不,不能逃!他不知道这就是里时图的力量,里时图中最可怕的力量就是幻阵,迷幻人心之力,只要神识之力足够的话,即使大乘期,即使圆满,即使更高的存在,都一样可以镇服!
劫响甚至忘记了李老头的危险,而想将这扔过来的里时图收了。可是当里时图的危险气息渐渐离劫响越来越近的时候,劫响忽然感觉到了不妙,可是他已经来不及了。血水从他的身前和背后不断的冒出,劫响的脸上露出了痛楚之色,他不由狂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但是折磨并没有停止,因为这不是阵灵里时控制,而是李老头的意念在控制着里时图,而里时只是让里时图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太爽了,真是太爽了,自从被太古大能将自己扔到了下界这个低等位面,自己就从来没有动用过里时图,自己的能力虽然没有被封印住,却迟迟没有能够发挥出来。
而这次,虽然这个主人足够的年轻,而且他的实力也不是如何的强大,但是他的神识之力却是仅次于那个太古大能的。自己感觉到实力痛痛快快的宣泄了出来,竟然是大乘高期大乘期,看来自己得到了好主人,这第一次就是大乘高期大乘期,而下一次呢,也许是圆满,也许是神……
劫响不断的嚎叫着,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了一起,他那巨大的身躯曾经让多少的下位者感到惊惧,但是现在却惨遭着莫名的摧残,而他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为什么大乘高期大乘期就不会死去,劫响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对死的期待,死,有时的确比生还要痛苦的多。
劫响昏迷了过去,但是李老头好像并不感到满足,他不是为冷炎一个人,他还在为自己的恩人那个大乘,屈死的少年大乘报仇,这样的混蛋应该死一千次,一万次!昏过去了对吗,用铁水给浇醒!无尽的铁水浇在了劫响的身上,头颅上,让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这铁水不是救人的良药,而是令他痛不欲生的痛苦啊。
“李老头,你这个畜生!”劫响什么都不顾得了,他狂叫着吼道:“本王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垫背,本王要,要……”唉,可怜的劫响,还真是拿李老头没有办法,好像倒是李老头对他很有办法。
在恐怖的里时图一次次的摧残下,劫响的肉体早就是惨不忍睹,他的神识纵然强劲,也被撞击得千疮百孔,但纵然是如此,也没有破碎,不是劫响的神识有多么强悍,而是李老头还不想让他就这么死去。
李老头根本就没有想过如果杀了劫响会遭到气运面的反噬,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去想。冷炎的命,少年大乘的命已经让他不想去考虑自己,劫响必定要死,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里时图的威力也让李老头感到震惊异常,虽然早就觉得此物堪比神器,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威力能够轻易的令劫响这样的大乘高期大乘期高手就擒,如果这东西被其他人得到对付自己的话……想到这,李老头的脑后也觉得凉飕飕的。
好在自己已经是里时图的主人,这回的收获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收获了里时图,感悟了阵法三道,抓住了劫响,实现了对冷炎,对男少年大乘的诺言。看到劫响也差不多了,自己不是不想让他死,而是要知道一个心中的疑问。
李老头虽然并不怀疑空间通道中就是劫响的偷袭,但是凭劫响的能力不可能算计的如此准确,他的背后是不是还有一双阴毒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是昊阳?是生法?还是另外一个不知名,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