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有错综复杂的细小伤痕,浅色的痕迹毫无规律可循。
凌江蓠看着他脊背上细长的伤口,皱起了眉头。
脊背上的伤口皮肉都绽开来,临时处理的草药已经被凌江蓠一点点的剥离下来,很快就有鲜血滴落下来,凌江蓠只好抿着嘴唇轻轻的处理。
凌江蓠挖了一些手里的药膏,用最轻的力道抹了上去。
“是谁给你临时处理的?”凌江蓠皱起了眉头,她明明给虞寒卿准备了最好的金疮药和其他的伤药,结果到现在还会流这么多的血。
“大概是随便哪个士兵。”虞寒卿对此没什么印象了。
凌江蓠依旧皱着眉头,心里疼的要死,那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难道他们就是这样包扎的吗?
用布条层叠的将伤口包裹起来,凌江蓠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就算你是战神,到底也不是铜墙铁骨。”
“我知道。”虞寒卿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真是的,被让我担心了。”凌江蓠额头都是汗水,早知道就不去看他身上的伤口了!
虞寒卿转过身来,将人拥入怀中,轻笑道:“没有担心的必要。”
当凌江蓠被男人摁在床板的时候,还是黑了一张脸。
她其实不用担心什么的!
……
吴老将军暂时住在了院子里,年迈的老人虽然憔悴了许多,不过他似乎很快的融入了农村的生活,每天就在田埂旁边大刺刺的喝酒下田。
凌江蓠坐在一旁清点小麦的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让吴老将军太劳累了。
虞寒卿却打断她这样的想法,道:“吴老在家里也是这样的,不用担心。”
“但毕竟是客人。”凌江蓠捏了捏自己的头发。
“比起吴老,其实我们更应该看看渺渺的。”虞寒卿平着嘴角,看向了一旁正被秋风从墙上抱下来的渺渺。
凌江蓠的脸又黑了,渺渺什么时候爬到墙上去的?
“放开我!我要去找后山的小鸡仔!”渺渺不安分的挣扎起来,嘟囔着嘴瞪着秋风。
秋风将人抓着不放手,这小家伙已经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了。
“豆豆呢?”凌江蓠走过去将渺渺解放了出来,询问秋风。
渺渺对着秋风做了一个鬼脸就抓着凌江蓠的裙摆躲在了她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来盯着秋风。
“被渺渺吓跑了。”秋风也对着渺渺做了个鬼脸。
虞寒卿将还想挑衅的渺渺扔到了自己的怀里,按住了她的脑袋,脸色阴沉下来。
渺渺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怎么就吓跑了?”凌江蓠不解的看向渺渺。
渺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虞寒卿跟凌江蓠动作一致的看向了知道情况如何的秋风。
“她每天都带着人跟在豆豆后面跑,抓住了就一直抱着,现在豆豆看见她就上梁。”秋风觉得头疼,昨天他还在桃粉的要求下上蹿下跳的帮渺渺找豆豆来着。
凌江蓠无奈的看向渺渺,渺渺也可怜巴巴的看向她,凌江蓠到嘴边责怪的话语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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