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的走到一旁,似乎是在处理什么东西一样。
夏雪很想问问这里究竟是哪里,但男人甚至忘记了自我介绍,只自顾自的生活。
每天吃进嘴里的东西不是粥饭和碎肉,就只有温水,时不时会有一些带着甜味的蜂蜜水,这个男人照顾她也算是十分的费心。
躺了许久,在一次终于可以使用全身力气,花了一下午才从床榻上勉强坐起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任何的行动,就被正提着几只野味的男人看见,扔了手里的东西,急匆匆的走到床边,将她给重新按了下去。
夏雪以眼神来表示自己被按下的不满。
“你不想要命了?”男人皱起眉头来,将人往被子里又塞了塞,粗鲁的动作让她的肩膀都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耐。
将夏雪一下午的努力重归原位后,男人才沉默着去解决打回来的猎物。
也是这一次,让夏雪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名猎户,还是一名独来独往的猎户。
除开打猎的时间,男人总是会待在屋子里,打磨着自己的武器,亦或是处理手里的猎物,还有时间就是去做饭菜,很少看见他和什么人来往,这小小的木屋里也在没见到过第三个人。
夏雪能坐起来的时候,也开始打量眼前的房间,小小的木屋根本没有房间可言,男人平日里就睡在这长长木屋的另一头,有一张明显是临时搭建的床。
而她身下的这一张床榻,似乎还垫着什么动物的皮毛,不仅柔软,也更好保暖。
休养了许久,在她能说出几句简单的话之后,男人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床榻边,指了指自己:“我叫天狼,是山里的猎户。”
夏雪心里无聊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现在才知道做自我介绍吗?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抬头看他,顺便身子也跟着凑了过来,到她的嘴边停下。
夏雪自知自己发出的声音很细微,对男人的动作没有半分其他意思,轻声开了口。
男人听见了之后才离开来,头疼的揉了揉头发:“夏雪?”
夏雪点头。
“至今为止,你昏迷了差不多一个月左右,而且你的伤势很重。”天狼决定简单的介绍一下她的事情。
一个月?夏雪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天狼。
“你的高烧一直持续到前几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带过大夫上来看过,你的嗓子可能因发烧而不能像平常一样说话,不过再过几天就会好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吧。”天狼在确定她没有失忆而且有自己想法的时候继续开口。
夏雪闭上了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拳头却死死的攥紧。
凌江蓠和她的娘亲她们怎么了,还好吗?王爷还活着吗?
天狼并没有看出夏雪心中的杂乱,又吩咐了几句,表示之后自己会给她熬药,还一一将今天要吃的东西列举出来,询问她的意思。
夏雪心中还是警惕,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