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凌江蓠是被渺渺从床上拽起来的。
醒来的时候,虞寒卿已经洗漱完,衣服发髻都已经弄好,笑意盈盈的看着渺渺站在床榻旁,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从被褥中拉起来,脸上却依旧是茫然的模样。
“渺渺。”虞寒卿适时出声,对还想将人拽下床的渺渺招招手。
渺渺赶紧放下凌江蓠,乖乖的跑到虞寒卿身边,就怕惹爹爹不高兴就不能去了。
凌江蓠的视野还模糊的厉害,揉了揉眼角,等看见了虞寒卿脸上的笑意,才恍恍惚惚的下了床,揉着一头凌乱的发丝换了身衣服,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渺渺帮她忙前忙后的模样,才慢慢的清醒。
随意的用银簪将头发挽起来,凌江蓠揉了揉昨夜发酸的肩膀,眼神幽怨的看向虞寒卿:“我昨晚,梦到我被一只大章鱼缠起来了,都喘不过气来。”
被说道的虞寒卿有些心虚,他也是醒来才发现自己会抱得那么紧。
“娘亲被大章鱼吃掉了?”渺渺一脸茫然。
凌江蓠歪着脑袋,决定回忆起昨晚梦中的结局。
“大章鱼应该今晚才会吃掉娘亲。”虞寒卿自然而然的将话接了下来。
凌江蓠尴尬,嘀咕:“不要脸。”
“都是夫人教的好。”虞寒卿听得一清二楚。
翻了一个白眼,凌江蓠站起身来,牵着渺渺往外走,索性让虞寒卿自己动轮椅跟上,渺渺得意的向虞寒卿吐了舌头,娘亲终于可以压制住爹爹了。
凌江蓠也学着渺渺的动作吐了舌头,母女俩相视一笑。
而早上的院落之中已经忙碌了起来,桃粉见凌江蓠又在外面牵马,身后还跟着渺渺,凑上前去:“不如我去租辆马车吧。”
“不用了,马车不好上山。”凌江蓠摆摆手,将渔网之类的东西挂在马鞍旁边,顺便将渺渺塞进虞寒卿的怀里,还抓了根绳子,帮助父女俩的腰际。
凌江蓠也翻身上马,先出发,虞寒卿则听着声音跟在后面,渺渺睁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无比兴奋。
桃粉看着两匹马马上就消失,退到一旁,有些失落,好像自从到了这里,就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了。
秋风远远的就看见桃粉坐在台阶上发呆,凑过来坐在她旁边:“怎么了?”
桃粉看着秋风手里还拿着锄头,更失落了,低下头摆弄衣角:“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秋风思来想去,挤出一句话来:“能陪我去打几桶水吗?”
“好。”桃粉猛地点头,转身进去拿水桶。
秋风趁着人不注意,将锄头扔到田里,巴巴的跟在桃粉后面去提水,春雷看了他的背影,默默锄地,装作没看见。
……
溪水中的细沙石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几条野鱼快速的从溪水中快速的游过,旁边还有几块大石头,也没看见什么人影,甚至连个山兔影子都没看见。
“怪不得他们敢给渺渺推荐,挺安全的。”凌江蓠将虞寒卿扔在了石头上坐着,自己则是脱了鞋,踩在石头上,有点小疼,却不会划破脚底。
渺渺也模仿着脱了鞋,还想拖袜子,被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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