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依旧一身素白衣衫的香妃弯下身子斟茶,湖边的凉风吹乱了她耳边的碎发,虞昊天一手捏着奏折,一手划过她的脸侧,将那些碎发拢入耳边。
香妃盈盈一笑,将杯盏递到虞昊天的嘴边:“皇上似乎心情不错。”
虞昊天就着美人的玉手将杯中温酒一饮而尽:“虞寒卿和凌江蓠已经离开,王府即将成为摆设。”
香妃放下杯盏,款款落座:“皇上高兴就好,不过这才过了半日不到,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后手?”
虞昊天笑意更浓,大手将人搂入了怀里,声声亲昵:“爱妃,你倒是和朕想到一起了。”
“多谢皇上褒奖,臣妾不过只是多想了一点而已。”香妃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上划过。
虞昊天放下奏折,将人打横抱起来,亲吻她的额头:“看来朕要回宫和爱妃好好讨论一番了。”
香妃小手轻锤了一下虞昊天的胸膛,嗔怪了几声,却依旧将人抱得死死的,正是情浓时。
而此时的宣城之外,整个车队的人都围坐在篝火前,春雷带着人去打些山兔野鸡,凌江蓠披着虞寒卿的衣服坐在篝火旁,端着汤药,小口小口的喝,边瞥了一眼虞寒卿:“我们还是赶了夜路。”
虞寒卿面色不改:“是秋风带错了路。”
秋风满脸无辜的在一旁剥皮,他明明都是按照虞寒卿的指示来做的。
凌江蓠也不戳穿,顺便看了秋风一眼:“秋风,你太不负责任了。”
秋风嘴角一抽,提着兔子到另一边工作,桃粉从车上翻了小部分干粮,和素锦两人一起分发,有这么多人,打来的山兔野鸡也不知道够不够,就让大家先吃点。
凌江蓠将手里的大饼掰开一半,放进虞寒卿的怀里。
“今晚住哪儿?”凌江蓠啃了两口,往树干后靠了靠。
“就在这。”虞寒卿也吃了几口,过了一会儿,从凌江蓠的手里将那大饼抢了过来,道:“马车的盒子里。”
凌江蓠爬上马车,翻腾了半天才看见一个小小的木盒,乖乖抱到了虞寒卿的旁边,将木盒塞给他:“饼给我。”
虞寒卿将木盒重新塞给她:“你吃里面的。”
凌江蓠犹豫了一下,重新回到树干旁,将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不少的糕点,因为车马颠簸碎了几块,凌江蓠就要惊呼出声,虞寒卿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吃。”
凌江蓠拼命点头,将碎掉的几块先吃了,见桃粉和素锦快过来,匆匆将木盒塞进马车里,这是虞寒卿给她一个人吃的!
虞寒卿将干粮吃完,而凌江蓠到旁边的另一辆马车上,将放有馊水的木桶搬下来,木桶被严严实实的盖上,一点馊水的味道都没有。
将木桶放下,凌江蓠盘腿坐到虞寒卿的身边,因为山路不齐,虞寒卿此时也坐在地上,凌江蓠凑过去:“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虞寒卿浅笑。
桃粉和素锦也好奇的看向这个大木桶,一直被凌江蓠宝贝着带着。
凌江蓠也不好赶桃粉和素锦离开,犹豫了两下,还是将盖子掀开。
“怎么这么臭。”桃粉捂着鼻子往后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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