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虞寒卿站了起来,一双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准确无误的对着柳莺歌,柳莺歌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和虞寒卿见面的时候。
当时将军英姿飒爽,春风得意,一双眼睛带着三分情谊,对谁都是这样。她知道的,她怎么会不懂?但是第一眼就看楞了,手里面的热水打翻,将军关切的问:有事吗?
那语气是多么的温柔,带着一种暖人心脾的甜意,柳莺歌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她爱他,爱的深入骨髓,爱的无法自拔,爱的能够忘却自我。
但是,妾身有情,将军无意,自己还是想要占有一席之地。机会很快来了,将军大宴,喝醉了酒,她便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将军的身侧,那种带着侵略性的暖意,使她沉沦。
将军是个负责人的人,娶了自己,尽管自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尽管根本连轿子都没有,尽管只有一张红盖头,她都信息若狂。她是将军的人了,她是将军的人了……
怕将军知道自己骗了他,她不惜做毁了自己的处子身,但是没想到的是,将军从那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对她不冷不热,眼中的那种情谊似乎还在。
但是她知道,他待谁都一样。之后遭逢大变,将军瞎了,瘸了,棱角磨平了,成为一无是处的王爷,这都没关系,没关系的,她愿意照顾这个男人一辈子,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曾经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王爷的身边,做高高在上的王妃,因为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的只有自己,但是没想到,可恨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身边。
他为什么就不能看到自己呢?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他的眼光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她以为她对所有人都一样,这样她心里也会平衡一些,能够安慰自己。
可是,偏偏这个人,他对她不一样,为什么能是有这样的温情?她凭什么?她为王爷做过什么?她什么都不是!这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呆在他的身边?!
柳莺歌咧嘴笑着,一手摁住凌江蓠的手腕,一手抓着破碎的瓷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天,早知道我就应该用毒死凝脂的手段来毒死你。”
大家伙一听,双眼都睁大了,虞寒卿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凝脂是你杀的?”
柳莺歌凄苦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带着满满的爱意看着虞寒卿,“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但是你从来不正眼看过我,你从来都不碰我,你知道我多嫉妒渺渺的娘亲吗?”
柳莺歌眼睛一酸,泪水涌了出来,“我嫉妒的杀死了她!因为她怀上了你的孩子!还生了下来!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你从来不碰我!为什么!”
这信息量太大了,凌江蓠表示一时间好像有些接受不能。也就是说,渺渺的娘亲,凝脂,都是她杀的了?爱一个人爱得那么癫狂,这也实属难遇。
“那个小杂种,我本来也想杀了的,但是她是你的血肉,我一时心软下不去手,虞寒卿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从来没有回应过我?哪怕几个字,哪怕点点头!”
“你个疯妇!你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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