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卿没有带着面纱的眼睛瞥了一下凌江蓠,一瞬间凌江蓠还以为虞寒卿的眼睛是好的,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灵活了。
他并没有接话茬,凌江蓠扁扁嘴也不说了,马车一直在颠簸,不知道怎么回事,凌江蓠觉得有些恶心,只不过这种恶心不知道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摔下悬崖的缘故吗?
凌江蓠并没有多想,等到回去张御医来了,帮她把把脉就知道一清二楚了。
回到王府的时候,张御医也来了,首先是给虞寒卿看伤,凌江蓠身上的小伤口都让桃粉帮忙清理。桃粉给凌江蓠脱掉胡服的时候眼睛都跟着红了,“天啊,王妃怎么伤的那么重?”
凌江蓠看不到后面的伤口,所以不知道后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听见桃粉声音都发颤了,她知道后边伤口肯定是十分的恐怖的。
桃粉用毛巾擦拭着她后背,雪白的毛巾没多久就变成血红色了,桃粉又清洗了一边,凌江蓠看着自己木桶里面的水渐渐的变了颜色。
洗了两次,才总算洗干净,她的后背,手肘,后腿基本上都是擦伤。张御医很快处理好虞寒卿那边的伤,接着来看凌江蓠的。
看过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擦伤骇人,给凌江蓠开了药物之后,就准备要离开,随后被凌江蓠给拦下来了,“张御医请留步,王爷的情况如何了?”凌江蓠问。
张御医如实回答到:“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半个月就可,伤口切记不要沾水。”
凌江蓠听见张御医这样说,一颗悬着的心也悄悄的放了下来,只要人没事就好了。如果虞寒卿因为她而受伤害的话,她会良心不安的。
送走了张御医之后凌江蓠趴在床上让桃粉帮他上药,桃粉一边上药,一边心疼的说:“王妃,疼不疼?”
愈合伤口的药物是有一些清凉的,那清凉渗入伤口之中,让凌江蓠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酸爽,那种疼痛真的是常人不可忍受的。
但是为了伤口好的更快,他也只能忍耐下来了,桃粉一边帮她上药,她就一边在想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纰漏,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呢?
弓箭是有人故意损坏的,马匹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疯呢?
这弓箭如果是保管处的人损坏的话,那也说得过去,可是这马匹在她骑之前一直都在马厩,而且夏雪也一直帮忙看着,应该没有人能够动的下手脚才对。
凌江蓠眉头紧皱,试图梳理了一下今天出事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这样仔细一想,她忽然又得到了一些线索。
当时他和寒荻都看见了一头梅花鹿,两人因为不想惊到梅花鹿,所以下了马去,当时确实花了一些时间,难不成就是这么一点时间让别人动了手脚吗?
凌江蓠的眼珠子一转,立刻就跟桃粉说道:“今日追随我出去的那个给我仆从,你可认得?”
桃粉停下了上药的动作,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认得的,他就是王府里面的,我们都叫他来福。人不错,做事也利落,而且还能和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欢心。”
“给我上了药,马上叫他来凌烟筑一趟,我有事情要问他。”
桃粉应了一声是,随后动作稍微加快了一点,但是依旧十分轻柔,很快就把药给上完了。完事了之后桃粉就去找来福,还好,这个时辰大家都没有睡,所以来福很快就跟着桃粉一块到了凌烟筑。
隔着一层屏风,大家都看不清对方,但是声音却是可以听见的。凌江蓠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来福,“今日可是你追随我的狩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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