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回归。如果把断电后的黑暗理解为凶手死亡表演的谢幕,那么他而后是为了什么仓皇撞倒霜笙?这么粗陋的表演应该配不上精心搭建的舞台吧。只怕凶手是想借断电后的一片漆黑,来处理掉手法必然遗留的某项关键物证。”
重重迷雾笼罩下的舞台,需要一束光去穿透阴惘。
就如三年前的伦敦,银翼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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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物证……”霜笙浅皱淡眉,似乎在努力回想起一些记忆。
“怎么。想到什么了吗?”维约问道。
“嗯。贵公子,我总觉得当时拿着话筒在柳谬面前时,画面有点不对劲……”
“哦?还想得起来吗。”
霜笙轻轻地摇了摇头,遗憾中夹杂羞涩,“对不起贵公子,就是想不起哪不对劲……”
“没事,想起了随时告诉我就好。”维约耐心依旧,神情一如既往清淡。
“约哥。”毛劲一本正经地杵了杵维约手臂,“你已经有二嫂这样的绝世冰美人了,这个主持人小姐姐让给我们吧!”
“好啊。”维约失笑,“虽然我好久没回警厅打卡了,但也知道厅里一直都是狼多肉少。只要你能破了这个案子,我就介绍霜笙给你认识,怎么样?”
毛劲望着霜笙,脸上神情凝滞,不由感慨道:“她一直在试图回想起命案疑点,希望能尽自己力量帮到你,而不是成为负担。这就说明她对约哥你肯定就有好感,我们怕是没戏了。”
“你犯罪心理学还没过,倒先研究起爱情心理学了?”维约淡默一笑,不见心绪,“说起来,之前去北京看的本兮演唱会,感觉如何?”
毛劲吸了口冷气清醒大脑,“嗯!很好看啊。只是兮爷压力太大,想退出歌坛了,那会不会是兮爷她最后一场演唱会?”
“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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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暮云!”
听见有人急切地叫自己,暮云回过头,发现尚晴一脸匆忙地跑来。
“怎么了?”暮云问。
“林懿不见了,我一路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他……”尚晴乞求地看向暮云,应该是希望他先别把这事告诉维约。
“想都别想。”暮云断然道,“你再四处找找,我先去找到公子。万一林懿这次再出了什么意外,晚宴一连发生两件命案怎么和在场这么多权贵宾客交代?”
然而暮云想不到的是,死亡的重重浓雾掩藏于月色之下,它已然包围了整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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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亡,才为序曲。
酒店天台下的楼道,本该死寂无声。
却被男子绝望的喘息、女人阴冷的嘲笑打破。
“林懿,怕吗?”
女人的质询声如蛊毒般响起。
如黑暗笼罩内心,林懿浑身痛苦无力地颤抖,看起来与当时那个玩弄少女、不可一世的少爷全然不同。可怜、悲哀,是少女,也是现在的他。
“这把匕首,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女子纤细的手指轻抚刀刃,声音冷到冰点,“它上面曾沾满了可彤动脉里的鲜血。”
“可彤!什么!你……到底是她什么人?”听到这个名字,林懿突然发难,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学妹,一个我最疼爱的学妹。”女子冷漠的面容被窗外月光反射得白皙姣好,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可彤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居然被你这个渣男给……好了,和你一个死人多说无益。”
女子低垂着目光步步逼近,手中匕首寒光凛冽。
“别,别!我爸妈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尽数给你!要不,要不就当烧给来自彼岸的可彤……”
“闭嘴!你这个渣男没资格叫可彤名字。”她愤怒地打断,声色已然破音,“你知道可彤当时在一片漆黑中有多绝望吗?她才十九岁,却因为你这个混蛋饱受了多少别人无端的冷眼非议!我要让你在你最恐惧的黑暗里、一片左手动脉流出的血泊中数着自己生命的倒计时……”
林懿拖起失禁而湿的裤子,半瘫的双腿大步迈开脚步向上逃亡,那里是天台,死路一条。
“好,就让你再享受一会儿在漆黑中死亡的前奏。”女子阴森的冷笑声浮起,与其姣好面容全然相逆的恐怖心绪已是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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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520,对情侣们才算是个节日,不过我对他们没什么祝福,只希望今后的每个五月二十号身边的人都不会变。祝稀饭们若是单身能找到命运里的那个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