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满满先头还以为说出来看店子只是一个幌子,一上了马车后听陶然这么说,花满满才知道原来陶然并非是唬自己的。
“新酒楼的地址你选在哪儿的?”花满满有些好奇,就问道。
“等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陶然仍旧不告诉花满满,保持着那一丝丝的神秘。
花满满见陶然要故作神秘,就不想再问了,再加上自己本也就不大好奇,便更好好的自己坐着,也就不再问了。
“这新开的酒楼会用以陶家的名义,满满,你愿意吗?”陶然在路上时,若有所思的问道。
花满满的心气,陶然是知道的。不然陶渊楼的管事怎么会在去花氏手作同花满满谈合并之事时碰了一鼻子的灰呢。陶然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他怕花满满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会又冷冷的说上一句“那就不要做了”然后又冷冷的走掉了,再然后便是自己热情的哄上花满满几天,她才会对自己和颜悦色一些。
陶然其实自己也好奇,自己从前在那些大家闺秀面前,对于她们的殷勤示好,自己也是十分不屑的。怎么到了花满满面前,自己的防线自己的那些底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走向下限。直到今日彤娘说自己也有今日时,陶然才明白,自己原来比起从前有那么多的不同。
“用便用了,情理之中。”花满满淡淡的回答陶然。
花满满心中早也便是这样想的,麻烦都由陶然去一应解决了,今后也会由陶然庇护酒楼的一应麻烦事。自己也不能太自私麻烦都由陶然解决了,却不给他一点甜头。不然陶然面对偌大的一个陶家,也是不好交代的。
“满满,你果真是这样想的吗?”陶然听到华南呢这个回答,竟像是有些欣喜的又问着花满满,像是求证一般。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喜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我自然也不会做那样口是心非的人。”花满满坦然的对陶然说道,双眸间满满的都是坦然的从容。
四目相对,陶然看着花满满那肯定的眼神,自然也就直到花满满最不屑的就是骗人了。那她自然也不会是为了委曲求全而骗自己什么。
“满满,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陶然像是得了很大的甜头一般,一脸高兴的对花满满说。确实,陶然毕竟现在没有当家做主。以陶家的名义出去解决那些麻烦,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难免家里的长辈会有所耳闻。若是有人发难,自己并没有这份好处可以拿出手,这家族利息受损,那自己是很难交代的。
“这有什么。”花满满毫不在意的说着,看着陶然的小题大做觉得甚是好笑。
两人说着话,这时间很快就流失了。不一会儿马车就停下了,只听见车夫在外头对着里头的陶然和花满满说:“两位主子,到了。”
“你莫要急,我先下去了你再下来。”陶然对花满满说道。
花满满点点头,这样的情况她早已习以为常了,于是就静静的坐着等陶然先下去了。
片刻后,花满满听见陶然在外头说了句“好了,满满你出来吧。”花满满才打了帘子出马车了。
出了马车,花满满抬头看了看陶然选下新酒楼的地址,不禁有些吃惊。
“你莫不是在唬我,你可是把这里盘下了?”花满满下了地站稳后,看见陶然那满脸的笑容,忍不住询问道。
“是你说喜欢这儿的,小豆包也喜欢,于是我就让人盘下这里了。”陶然将盘下这栋酒楼当中所费的周折一带而过,说的云淡风轻。
“喜欢这儿在这儿吃饭就好了,何必要大费周章的盘下它来。”花满满嗔怪陶然,可脸上自然是藏不住的笑意。
陶然不自觉的被花满满这笑容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