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您委实折煞我了,我们高攀不起你们陶渊楼。”花满满有些不耐烦了,不等陶老板说完便打断他了。
陶老板见谈和无望,也自觉略失颜面,他有些微怒对花满满说“花老板,你一介女子,这是何必呢。”
“自古以来不乏杰出女子,我虽无意效仿卓文君谢道韫,却也知人生在世说话做事应掷地有金石之声。”花满满有些不快,她起身以示送客,“陶老板,今日不巧我还有事要忙,您慢走,不送请见谅。”
陶老板见既如此,便起身。想到以后说不定还得到此处谈论并入之事,也不好失了礼节,来日也好照面。遂拱手作揖对花满满说“既如此陶某便不叨扰了。”
送走陶老板,孙嫂子问花满满,“为何不答应他呢,怎么说也是一门好差事啊。”
花满满对孙嫂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是何等人,他又是何等人,肯如此与我交谈可见一定另有企图。”
孙嫂子才恍然大悟,更感叹自己无论是见识更或者其他方面确实不如花满满。
花满满忙完后就离开店里了,她带上今日新做的点心去接小豆包回家,这些点心也是感谢秀才费心教小豆包之恩。
花满满今日在店里算是遇上了麻烦。
开张没多久,一群嵩山学子气势汹汹走进花氏手作,为首的学子盛气凌人进门就嚷嚷着要找老板“你们老板呢?老板何在!”
花满满听见动静就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花满满说“你找我?不知你找我何事?”
“你就是老板?”那学生见花满满一介女子眼神中飘过一丝不屑。他早听说花式手作乃一女子所创,一直觉得不过尔尔,他不屑于来这种地方吃食。今日他找到机会大显身手,把一直以来凡事压他一头的大师兄狠狠踩在脚下。
这个社会虽然女子的社会地位高了许多,但在许多人眼里依然瞧不起女子,嵩山学子大多官僚弟子出身,他们自视清高,作出这幅模样真是不奇怪的。
花满满略带不悦的说“对,我就是。”
为首的学子让开,身后亮一个面色蜡黄十分衰弱的学子由身旁的人搀扶着,由于刚才有人挡着,所以大家现在才看到这个生病的学子。
“老板请看,我的师弟昨日吃了贵店的糕点,夜里上吐下泻不止,所以今日我等前来,还望老板娘给个说法!”
为首的学子说完,围观群众像是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嵩山私塾在镇上威望极高,校长出来说上一句话县令也不好驳了面子的。背靠大树好乘凉,自然嵩山学子的话在群众看来,可信度是极高的。
这不,马上就有人质问花满满“老板娘你倒是给个说法啊!”
“怎么不说话啊!莫不是心虚了!”
“老板娘怎么不说话啊!”
花满满略做思考,把今日之事与那日后背那道棘人的目光联系到一起,她怀疑这件事有幕后黑手在推动,不过现在还不确定。
花满满迅速拉回思绪,她开口问那带头的学子“不知你有何证据可证明你这师弟食用了我家点心。”
啪的一声,那个学子将一个纸盒扔到地上。
花满满定睛一看,正是自家店里自制的包装盒。
这时学子掏出实锤,众人更深信不疑。
“老板娘请看清楚了,这盒子可是贵店的?”学子仿佛占了上风,颇有一些得意。
花满满捡起纸盒仔细确认,她看了纸盒内里,写有杏仁二字,她略做思考,已明白了许多。
学子见她不说话,乘胜追击“老板娘为何不语,我等问你,是与不是?”说完转身看了一眼好事群众,张口道“莫不是老板赚的黑心钱,这东西乃是不洁之物!更或者有人蓄意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