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琉光不敢再动弹,生怕自己的举动,再次加重了对黎倾琰的折磨。
二人无声对视了好一会,黎倾琰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搂紧了楚琉光,“四个多月的后,就可以适当行房了,你这身孕才有两个来月,我竟头一次觉得两个月也能这么漫长。”
楚琉光掩唇偷笑道:“谁让你总期盼着我怀上孩子,如你所愿这孩子有了,你倒又委屈起来了 。”
黎倾琰闷不吭声,以极小的力道用指尖戳了戳楚琉光的肚子,“我就是委屈嘛,反正说出来了也不怕你笑话。”
同楚琉光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黎倾琰都格外难熬,但他并不想离开楚琉光身边半步,美人在怀却不能一亲芳泽,这种滋味虽然很不好,可总好过独守书房,相思难耐的之苦。
楚琉光安胎期间,依旧有不少人往恒王府里递帖子,想前来拜访或者邀约参宴,都被楚琉光以各种理由通通推掉了。
过去在楚府,楚琉光甚少出席高门贵族设立的宴会,而后嫁入恒王府,则更不用多说了。
因此,楚琉光这么做,也没有人会生疑。
寿安宫
太皇太后才刚礼佛完毕,将手中的木鱼锤放下,伺候她的冉嬷嬷便从门外进来,低声在太皇太后耳边耳语了几句。
太皇太后闻之神色一凝,“当真是瞧清楚了?”
冉嬷嬷肯定的一点头,“当真,那人的祖辈是先祖皇帝在时,护卫在其身侧的侍卫中的翘楚,这么多年又深受太皇太后恩德,暗中培养了他一身能耐,监视寒山寺禅院是否有谁进出,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的确,用这样身手了得人,来监视谭氏那边的动静,一旦有了任何风吹草动,怕是都难以逃脱他的双眼。
“看来净蔷这丫头,是把当初对哀家承诺过的事,全都抛诸脑后了。”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抬手搭上冉嬷嬷的手臂,从蒲团上慢慢起身。
冉嬷嬷心知太皇太后是念着谭氏父亲昔年的帮助,为报那份恩情,才不得不放下了除去谭氏的心思。
不然以谭氏的作为,又哪是留下一条性命,发配至瑶山寒山寺修行这么简单?
“太皇太后对她已是仁至义尽,当初您为了保全谭家的荣耀威望,为了偿还谭大人鼎力襄助之情,顶着巨大的压力和愧疚,留他们母子一条性命,想必谭大人若泉下有知,亦会觉得您没有对不起谁,如今,反而是她不顾当初的誓言,私下里与铭王相见,太皇太后就算亲自料理了她,也是合情合理。”
太皇太后饮了口手边的热茶,一双微带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茶面上漂浮着的茶叶,缓缓沉入杯底。
“有些事,也许哀家早该动手了解了,净蔷和那个孽种的存在,迟早会使谭家几代忠良贤能的好名望毁于一旦,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族蒙羞。冉嬷嬷,把那个东西送去寒山寺吧,既然她出尔反尔,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冉嬷嬷躬身应道:“是,老奴晓得了,不过...铭王那里,太皇太后要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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