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玉,只得收起自己的委屈,把她那会听到的一些话,通通告诉白柔玉。
“冬儿记得抓走爷的人,在临走之前说是奉了王爷的令,还说爷是杀人嫌犯,要把爷关进地牢,别的冬儿就不知道了。”
白柔玉心下疑惑万分,王宇轩这阵子的行迹的确是有点可疑,时常出去与王瑞仪深夜密会不说,还总能隔三差五的带回不少金银。
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在被黎南瑾发现后,故才派手下前来抓人?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去探个明白,否则依照大黎的立法制度,凡是贱籍之人有了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等恶行,不但罪犯本身会被处以死刑,就连其父母、妻儿、兄弟、姊妹等亲属,也要发配至边关服役。
白柔玉好不容易进了铭王府,可万不能再受王宇轩牵连,去服什么艰苦的劳役。
“姐姐,冬儿生来就是贱命,比不过您神通广大,您定要想想办法救救爷啊。”冬儿央求着白柔玉去救人,她实在是不想这才过上的好日子,眨眼就成了一场美梦。
白柔玉哪会不知道冬儿的想法?
她嘲讽的白了冬儿一眼,格外厌恶的啐骂了一声,“呸!肮脏下贱的蹄子,我看你分明是怕没了他在,你就会打回原形,过不上现在这般好日子才是。就你那点浅显的道行,还跟我这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张用情至深的嘴脸,真是不要脸!”
方妈妈也就势在旁边帮腔道:“夫人说的没错,您看这贱丫头披着的衣服,可不就是咱家爷平日里穿的吗?估计您是不知道,爷他被人押出去的时候,身上打着赤条,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穿。眼下又是深秋,吹起的风都跟钢刀似的割的人生疼,弄不好这一番折腾,就得生出个什么病来,况且爷还是个好面子的人,虽然那地牢就在王府里面,但他光着身子过去,肯定会让别人瞧见,引来不少议论诋毁。”
白柔玉经方妈妈一提醒,也认出了冬儿披围在胸前的外衣,当即一把扯回了那件衣服,“贱人!你就是这么伺候爷的?爷的体面你不顾及,自己的破身子你倒是顾了个周全啊!方妈妈,给我把她关进柴房去,没我的命令不许给她任何吃食和清水!”
处置完了冬儿,白柔玉又顺带着拿了几件王宇轩的贴身里衣,即便她赶过去是要打听王宇轩究竟犯了何事,好为自己提早做打算,以免受其牵连。
但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现在她还顶着王宇轩妻子的头衔,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无情无义,兴许她去给王宇轩送衣物的同时,还能赶巧再见到黎南瑾一面。
不过一想到黎南瑾之前的见到自己的态度,白柔玉就很是愤懑,她三番五次费尽心思的去打听制造与黎南瑾偶遇,却每每都被黎南瑾视为闲杂人等般无视存在。
白柔玉摸了下自己的右脸,深知正是因着这道伤痕,才会遭黎南瑾如此对待,如若她容貌依旧,恐怕黎南瑾还巴不得她主动献媚讨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