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玉返回到小阁后,继续研磨着药杵子里的药粉,直至将一整包的药材悉数磨碎,准备和上珍珠粉一并敷面时,方想起来她把那装着珍珠粉的盒子忘在了王宇轩的房中。
想着此时王宇轩该是正和冬儿那个贱婢在卿卿我我,若她就这么过去搅了王宇轩的兴致,必然会引起他的不满,可若是不去的话,白柔玉又觉得耽误了自己恢复容颜的大事。
犹豫了再三,白柔玉最终还是决定冒着会被王宇轩责怪的风险,去厢房那边走一趟。
王宇轩所在厢房位于小院的正东边,离小阁只有二十来米左右,白柔玉走不了几步便能到那。
撇着面前虚掩上的房门,白柔玉透过一道窄小的缝隙,向房里望了望,又俯下身子轻轻的把耳朵往门沿上凑,试图想听清里面的动静。
可无论白柔玉怎么听,房中都没有任何声响传出,难道是里面的人都睡着了,亦或是中途出去了不成?
白柔玉暗暗揣测着,同时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半扇门,侧着头环视了外房一圈,见并无任何人在,便大着胆子走了进来,熟门熟路的从靠墙的角柜里取出一个描银的胭脂盒子。
就在白柔玉拿了珍珠粉,打算就此离去之际,她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竹榻,却被地上的一个晃着亮眼光泽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白柔玉径直走到竹榻前,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发现此物乃是王宇轩平素贴身佩戴,从不肯轻易离身的一尊赤金小佛。
还记得白柔玉与王宇轩初次欢好的时候,白柔玉曾好奇的问过他,凡是贴身佩戴观音佛像等饰物的人,同人云雨巫山前理应将其摘取放置他处,以免亵渎了神明,因而遭受惩处。
但王宇轩反倒是毫无畏惧,还对白柔玉解释说,这尊小金佛是旺他王家的传家之宝,是有祥瑞寓意的宝物,断不可冒然离身,即便是冲撞了佛祖,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摘下。
白柔玉回想起王宇轩说过的这些,再看着这满地散落的男女衣衫,听着浴房那边偶有水声流动,嘴边立马勾起一抹讥讽。
当初信誓旦旦的叫嚣着绝不会离身的宝物,怎么一到了冬儿那蹄子这儿便摘了下来,还连同着衣服一起丢到了地上?
果然啊,这男人都太容易被女色冲昏了头。
白柔玉掂了掂手心上的小金佛,眼珠随之一转,内心突然生出了一个报复王宇轩的念头。先前王宇轩是如何待她的,白柔玉可没有忘记,既然王宇轩不仁在先,她又何必对他有义?
这金佛的重量还算压手,做工也比旁的同类饰物要精细繁复,估计还能值些钱,白柔玉私心想着,反正她是王宇轩的妻子,是王家的媳妇,王家的传家宝到了她手里也是一样,至于王宇轩那头,就叫他察觉之后干着急去吧。
将金佛小心的收入袖子中,白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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