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巧分了几个不赚钱的铺子产业,怕是想要继续过着大富大贵的日子都难。
况且往后的时日里,如果和嫡兄相处的和睦倒还好说,要是相处的并不融洽,注定会一辈子受其打压排挤。
故此,有不少并非嫡出长子出身的高门子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拓宽未来的发展道路,而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迎娶一位出身地位尊贵的女子为妻。
这样一来有着妻子母家的势力相助,他们在家中也能抬得起头来,即便是说出去也是个脸上沾光的事。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顺利的和陈蜜萍扯上关系,乔磊此事中使了什么手段,也就不言而喻了。
楚琉光不以为然的笑了下,她活了两世见惯了这种手段,比这还更极端夸张的招数,也都没少听人说过。
“在这世间从不缺少向上攀爬之人,最终能否成功问鼎全凭自己的本事,只是...若采取了不正当的手段,歪了自己的心思,到最后也只会落得个自食其果的处境。”
黎倾琰在一旁也将此事听了个清楚,便轻声笑道:“不如我们来猜猜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怎么样?”
楚琉光眼睛一转,自是明白这个乔磊必然还有后招,不然过了今日的拜月宴,庆国公府就能随意的寻个由头,将他拾到陈蜜萍帕子一事,推个一干二净。
如此一来乔磊做出的这出戏,可就全都枉然白费了。
所以乔磊肯定会趁此机会,直接把事情坐实,甚至还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迫使陈蜜萍不得不嫁与他。
“怎么个猜法?”楚琉光出声问道。
黎倾琰唇角一勾,低沉醉人的嗓音悄然在楚琉光的耳畔响起,“就猜接下来那个乔磊会有怎样的动作,谁猜中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情。”
楚琉光白了黎倾琰一眼,但也附和的点点头,“一切都随你好了,我就猜那乔磊一定会想个法子,制造出能让他与陈蜜萍独处一处的机会,这样到时陈蜜萍便百口莫辩了。”
楚琉光晓得人心险恶的道理,可瞅着那乔磊的模样,也不像是个会心狠手辣的人,这种办法应该是他会选择的。
黎倾琰对此则保持不同的态度,“我猜他会采用更为阴险极端的招数,去坏了陈蜜萍的名节,还有可能会不给庆国公府任何喘息的余地,干脆直接让陈蜜萍在拜月宴上失贞他人,他再假装出一幅毫不在意,仍痴情求娶的模样,让庆国公府感觉对其有着亏欠,从而感恩戴德的认可他这个女婿。”
楚琉光被这番猜测说的一怔,“不可能吧?我看那个乔磊文质彬彬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心思歹毒的,这样下作不堪的手段,未免也太过了些。”
黎倾琰仰首饮尽一盏美酒,淡淡的道:“人不可以貌取之,心怀狼子野心的人,往往都披着一张羊皮作为掩护,这个道理我想光儿你最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