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小产,相当清楚失去亲生骨肉,是何等痛苦的事情。
虽然黎冰晗比较幸运,得以保住了那个孩子,可楚琉光还是格外的心痛着黎冰晗的遭遇。
黎倾琰也是颇感无奈,“若是等孩子生下来,他们怕是就觉得晚了呢。”
楚琉光愤恨的咬着牙道:“照弥丘皇如今的身体境况,晗姐姐的孩子唯恐不会成为遗腹子,何况晗姐姐背后又又大黎撑腰,他们怎能这般明目张胆的下黑手!”
黎倾琰见楚琉光有些激动,忙轻拍了拍她的背,“于后宫女子来说,怀孕后突然小产,早就是见惯不惯的市井了,莫说是胎儿保不住,即便是保住了,还顺利的生了下来,那孩子以后过的日子,也得是多灾多难的。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弥丘皇宫内,我安插了不少保护晗儿的人手,却还是让人不知不觉的动了手脚。”
所谓人心险恶,又哪能轻易防范的了?
楚琉光对这种说法是深有感触,心底不由的替黎冰晗感到几分伤感,“可查清楚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黎倾琰早已命人搜查了一番,结果自然也出来了,“是滕阳浚,但他究竟是如何动了手脚,此事还在详细调查。”
楚琉光眼眸一眯,一丝寒光从中迸射而出,“无论如何,既然他为了得到皇位,竟连未出生的孩子,都狠得下心去残骸,那我们就好好的让他做一场春秋大梦!”
楚琉光极少这样震怒,哪怕是自己所狠之人,都为能达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看楚琉光这样说,黎倾琰也只能顺从的点头,“光儿想怎么做,讲出来便是了。”
楚琉光脸色透着股冷意,“很简单,就算是隐月阁也能轻而易举的做到。”
“噢?说说看。”黎倾琰让楚琉光继续说下去。
“有道是得民心者可得天下,同理而论,这失民心者便亦是失天下。此时滕阳浚在弥丘朝中纵览大全,只差弥丘皇殡天后,即可坐拥皇位。倘若是民间突然传出了什么不好的言论,直指滕阳浚为了夺得大权,而给弥丘皇下了毒药,还残害皇后腹中的龙胎,又会有怎么的影响?”
隐月阁在弥丘国的势力,不比在大黎如鱼得水,可传出这些流言蜚语,也算是不费吹灰之礼,就能作得了。
到时只要有了这些流言,滕阳浚近来在民间百姓心中,苦心经营的威望,便会瞬间被击垮。试想一个失去民心的皇子,哪怕日后登上了皇位,本国的百姓也不会忠心的去拥戴他。
楚琉光的计策确实有些作用,但黎倾琰还是忍不住提醒,“如果他掌握住了绝对的实权,光有外界的言论攻击,怕是一时半会伤不了他什么。”
“我明白你说的这点。”楚琉光思量了一瞬,又道:“千里之提溃于蚁穴,我们经管在弥丘百姓心中种下这粒种子,就不怕它会没有生根发芽的那天,想想先前弥丘人在北部边境的作为,不正是应了此道理?何况...再加上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