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光儿的夫君,纵容你做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是再理所当然的事了,可是你却这样见外的跟我致歉,会让我觉得你还是视我为外人的。参儿乖巧懂事,在我们跟前也能我们带来不少欢声笑语,即便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必他这个为长的大哥哥,也定会好好护着弟弟妹妹们的周全,不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说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好介怀的?”
“倾琰...”楚琉光几乎动容的险些落泪,“你实在是太溺爱我了。”
黎倾琰伸手勾了下楚琉光挺巧的鼻子,“傻瓜,你是我今生今世认准的妻子,我们早已夫妻同心,结为一体了,自然不必在像外人那样,有太多顾虑。”
楚琉光微微一笑,踮起了足间,在黎倾琰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得了美人香吻的黎倾琰,得意的咧着嘴,拉着楚琉光便回了院子,一起去同黎参共进膳食。
等用过膳后才过未时,楚琉光便早早的沐浴更衣,上榻休息了。
回京至今,一连操忙了两日,都没能得着空闲好好休息,如今那些络绎不绝的拜访之人,都被黎倾琰严令禁止了,而闭与府门外,她自然也就有了修养的功夫。
黎倾琰守在床榻边,直到楚琉光进入深眠状态,方从房中离开,去另一边的书房忙起了公务。
坐在宽大的太师椅凳上,黎倾琰仔细翻阅着,关于黎皇交代下来的诸多相关事宜的信息,正在他埋头于公务之时,冷白轻手轻脚的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
黎倾琰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可是有何事?”
冷白从怀中抬掏出一封书信,躬身向前一递,“这是那位启煊国的阮小姐在临走前,趁人不注意时塞到属下手中,还叮嘱属下一定要亲手交给您的,她说信中之事事关重大,烦请主子务必过目。”
知晓是阮丹彤留下的书信,黎倾琰不由得微拧着眉,不清楚她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但他依然接过了那封信,将其信封拆开。
这信中的内容一番过目之后,黎倾琰心下无疑于是被这信上所书的讯息,惊起了层层的巨浪。
“去给我准备一件夜行衣,我要出府一趟。”
说罢,黎倾琰将手中的书信攒成一团,稳而准的丢入脚下正燃着香料的青铜香炉,看着那团纸球慢慢被焚成一对黑灰色的灰烬。
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黎倾琰足间一点,几个迅猛的起起落落后,便从恒王府里朝着驿馆行宫方向而去。
夜色渐浓,驿馆行宫内,独自在房中的阮丹彤,跪坐在身边的角几庞,正执笔书写着什么,而与她手边茶杯相对的方向,还摆着另一个茶杯,仿佛是在等候着什么人的到来。
忽然一道极轻的气流,令她面前点着的烛火微微一闪,阮丹彤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对着窗外的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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