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瞧着倒是个不错的,就是不晓得品行如何了。”
楚琉光不以为然一勾唇,“品行如何就不劳铭王妃费心了,参儿,这位是铭王正妃,若以辈分来论,也算是你的表舅祖母。”
黎参相当伶俐的听出了楚琉光的话外之音,看来这个铭王妃是自己义母厌烦的人,但黎参还是乖巧的行了一个礼,但却没有以亲昵的称呼诃渠为表舅祖母。
“黎参见过铭王妃。”
诃渠不拿正眼瞄着黎参,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义子而已,还没有尊贵到让她重视的地步。
看出了诃渠面上的轻蔑,楚琉光心里对她的印象更是差上加差。
本来这个小小的荻族公主,过去就有意同自己抢男人,现在又瞧不起她的义子,楚琉光自认是个护短的,别人怎么冲她来都还好说,可一旦敢欺负她所在意的人,她也不是个会容忍的。
将黎参拉回身边,“也别杵在这处说话了,还是进正厅吧,我们可不比铭王妃是自小在游牧民族中长大,可受不得这春日里的风吹。对了,这次也是铭王妃头一次来我们恒王府吧?”
诃渠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楚琉光这是在讽刺她是个粗人,但她心中气恼归气恼,却也明白自己是代表着铭王府,不好公然和楚琉光起了争执。
于是诃渠淡淡一笑,“本来早就想过来拜访了,可惜恒王和王妃出府游玩,以至于方拖到了今日。”
几人抬脚走近正厅,诃渠一眼便看到了厅中的黎倾琰,朝着黎倾琰行了一个福身的半礼后,她才故作娇柔道:“许久不见,恒王真是气色极佳啊。”
黎倾琰一直对诃渠很是反感,在诃渠向他行了见礼,黎倾琰也只是不走心的应了一声,又起身走到了楚琉光身侧,同她站在一起。
感觉到了自己腰间出现的手掌,楚琉光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这偌大的正厅之中,以主位次位划分而出,楚琉光跟黎倾琰身为主人,当然是做在正对着厅门方向的主座,而黎参这个小主子,也被楚琉光呆在了身旁,懂事的同不断抵达的拜访宾客行礼问安。
诃渠坐在离楚琉光不远的次位上,看着楚琉光面色红润,眼波含春的模样,显然是明白这是一种极其幸福的表现,这令诃渠怎么看着都觉得碍眼。
于是也不顾忌身在什么场合,便出声讽刺道:“本妃看恒王妃的状态还真是好啊,想必这段时间过的也是不错,哪里像本妃刚成婚那会,是既想家中亲人,又无法习惯大黎的饮食。总之是各种的不适应,硬生生的折腾了许久,知道近来才有些好转,还是恒王妃你有福气,才成婚就能适应的如此快。”
诃渠这番话语的意思,不外乎是想说楚琉光一出嫁,就忘记了声她养他的母家,即便到了这不是从小生活的地方,也能心安理得的生活。
这话说的颇有歧义,要是不知情的反倒会觉得是楚琉光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