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丢东西的时候,难不成自己的东西被府上的下人给捡着了,还能说是和下人有染?
这番话不仅是指向了世间的所有女子,就连同说这话的黎婉也无从幸免,她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没有遗落过什么贴身物件,更不必说其他女子了。
黎婉见自己落入了黎倾琰的陷阱,自知以嘴上的功夫她很难斗过黎倾琰,便往后退了几步,不再搭话。
黎倾琰随手拿去那枚白玉玉锁,把玩着看了两眼,紧接着就见一道白光飞快的从众人眼中闪过,那枚白玉玉锁准确无误的被他丢进不远处的一个池塘里。
“白玉素来象征着纯洁无瑕,可惜却让有些人污秽肮脏的心思平白给糟践了,这枚玉锁不要也罢,回头我在送给光儿一个更好的。”
说罢,黎倾琰换上一副极为不屑的面孔,朝黎南谨走了过来,“铭王既是口口声称着是光儿偷了环佩,还认为光儿是钦慕你,故而才会这样做,那是否只要本世子寻到了那枚丢失的青玉玉锁,你铭王爷便不再以这个由头,逼迫光儿承认你口中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黎倾琰一针见血的挑明了,这一切都是黎南谨故意设计陷害,为的就是陷楚琉光于不贞不洁的污名之中,从而便可洗清了黎南谨先在前楚府府宴上的负面名声。
黎南谨微眯起双眼,看着面前的黎倾琰,那眼底闪现出的阴狠毒辣,恨不得能立马就把他千刀万剐一样。
未等黎南谨答话,黎倾琰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站在他身侧的冷白马上躬身而出,“冷白,去。”
冷白应命,转身走到金飞霞的身边,毫不客气的扯下了她腰间挂着的香囊,可冷白的动作在众人眼里,却仅仅是轻碰了下金飞霞的衣摆,便在眨眼间摘下了个香囊,还甩到了黎南谨身边的丫鬟手中。
如此干净利索的功夫,显然是没有半点时间能动什么手脚的。
那丫鬟在黎南谨的示意下,解开了系在香囊上头的带子,拎起香囊一角这么一倒,一枚泛着温润色泽的青玉玉锁顺势滚掉落出来。
看玉锁的雕工造型,竟于方才黎倾琰丢弃的那枚玉锁如出一致,除了玉锁顶端的锁链颜色不同,很显然这是黎倾琰口中所说的,楚琉光送来的真正贺礼。
楚琉光眼见这一幕,不禁扬起了一抹淡笑,原来黎倾琰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也难怪他会这般胜券在握。
“这的确是本郡主从来的那对青玉同心锁之中的凤形玉锁。”楚琉光轻声说道。
既然楚琉光都这样说了,而那枚丢失的玉锁又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找到,楚琉光清白与否已然是显而易见的事了。
失物从金飞霞的身上搜出,这一结果也令在场的人都深信不疑是她所为。
这金飞霞终归是有过剽窃圣贤著作的前科,如今若是再干个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自然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