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发作,还不赶紧把她带下去,免得伤着在场的宾客!”楚琉光面色铁青的吩咐道。
几个力气大的促使丫鬟早已做好了准备,找了块帕子堵上楚飞霞的嘴,一路拖拽的将她押回后院,省着再有什么污言秽语从她口中说了出来,污了宾客的耳朵。
经过楚飞霞这么一闹,花厅里的气氛有些冷场,不过楚琉光却并不在意,“三妹妹的症状时好时坏,前几天瞧着也是不错的,谁曾想今个却忽然这般,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楚云星从旁边走了过来,挽住楚琉光胳膊,有些不满的嘟哝道:“长姐就是太心善了,星儿可是记得您入宫参加宫宴那天,就是三妹妹她堵在大门口威胁您带她入宫,结果才耽搁了时间,让那刺客得了时机乔装成车夫,险些出了事,长姐对她未免也太好了。”
楚云星说的看似不经意,而那些有心人倒是都听了个明白。
原来年初一那天还有这样一档子事,如此说来就算是楚飞霞与刺杀楚琉光的刺客无关,也是没有人相信的。再结合起楚飞霞从小到大的作为来看,她没有给楚府增添过一星半点的荣耀,相反还屡教不改的失德失行,害楚府背上了不少负面传闻。
而她所做的大多数事情,在这个嫡庶尊卑,贵贱分明的时代,都是特别让人费解的,难不成这楚飞霞是故意的?若非如此,正常的高门之女,又怎肯这样作践自己?
艳姨娘在一旁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楚云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楚飞霞出了这样的事后才说出来。
若在平常或许还会有人怀疑,是楚云星想要抹黑楚飞霞,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想必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楚飞霞与那刺客勾结,企图谋害楚琉光。
这可如何是好啊?
艳姨娘自然清楚,此事若被证实了会是什么结果。
旁的不说,就单是那在背后指使的人都不会放过她们母女。
艳姨胆惧的退后了几步,目光有意无语的瞟向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奈何那人却毫不往她这边看。
坐在花厅右侧的黎南谨,眼中闪过一抹寒意,他就知道艳姨娘和她那个女儿,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连交待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黎南谨起身轻掸了下锦袍上的褶皱,迈步走到了楚琉光的跟前,“光儿善良是大黎人尽皆知的事,本王听闻除夕当天,光儿曾给街道上的孩童发放糖果,与民同乐。此等心地纯良,品性高洁的女子,在这世间已是不多见了。”
他叫的这般亲昵,又连带着毫不犹豫的称赞,一股暧昧的气息,不断引诱着众人往这边观望。
楚琉光拧皱这眉,显然是十分反感着黎南谨的作为,“琉光岂敢担得起铭王舅舅的赞誉?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黎南谨事先便想到了楚琉光会作何反应,倒也没有恼怒,“光儿总是谦虚的很,不说倒是忘记了,本王之前送来的那一笼子红嘴彩翎鸟,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