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至尾端为赤红,形似火焰,双翅为黄色水,其纹路呈水波纹样,嘴与双足均为红色,样子十分讨喜且叫声伶俐悦耳。”
楚琉光看向那半人高的金制鸟笼,十来只拳头大小的雀鸟,蹦蹦跳跳的在笼内撒欢,通体光鲜艳丽的羽毛好似打翻了的调色盘般,逐一附着到它们身上。
大概是突然见了光,那些翎鸟还未完全适应,一个个开始放声鸣叫起来,那清脆动听的声音仿佛像一把正被指尖拨动的柳琴,令人身心愉悦。
“啾啾...啾啾啾...”
楚琉光心中微颤,霎时便对这些个困于笼里内的翎鸟,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的确可爱。”
见楚琉光嘴上虽然说着可爱,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怜爱或是喜欢的神情,那小厮纳闷的寻思着,难道楚琉光会这般特别,对这连旁的女子见了都会为之欢喜的小动物不为所动?
“郡主您若能喜欢,也不枉咱们王爷的一番心意。”那小厮知道不好再明着说什么,只是这旁敲侧击的添上几句还是可以的。
楚琉光抬头看着那说话的小厮,唇边扬起淡淡寒意,她不发一语的,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那小厮感受到了楚琉光的注视,但他不敢抬头与其对视,尽管他一直低着头,却依旧感觉身上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折磨是的,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在一个少女面前,竟然会有这种感觉。
楚琉光始终不说话,一时间小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那小厮深吸一口气,想要试图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可这一吸气反倒是令她比刚才更加难受,那种仿佛是往身上压了几块百十来斤的巨石般的感觉,简直重的让人无法喘息。
他再也憋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郡主恕罪!”
楚琉光收敛了内息,不再继续施压,她体内的内力倒也还算是运用自如,能这般不留痕迹的对人释放威压,也不是什么难事。
“呵...你何罪之有?”
那小厮脸色惨白的咬着嘴,却不敢说是方才说了过分的话,他不停的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何会如此冲动,现在连个能解释通的理由都没有。
“奴才不知,但恳请郡主饶过奴才。”
“那还真是怪了,你既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又何来恕罪一说?”楚琉光眉毛一挑,摆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小厮冷汗直流,脑子里还飞快的想着应该如何回话。
楚琉光从暖手捂中抽出双手,端起桌案上的茶杯饮了几口,再看向那小厮的眼神已变得冰冷。
“你应当清楚自己此刻身处在何地,我楚府可不是让什么阿猫阿狗随便撒野的地方。若不是本郡主不喜看到血腥,否则以你一个小小奴才,敢这般放肆的搬弄口舌,就足够治你个株连九族的大罪。铭王舅舅既然派你来,那想必你也是个聪明的,只是你这脑子啊最好能清明点,本郡主固然年幼,但好赖话还是听得出的,你且回去复命吧,以后莫要在踏足我楚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