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炀王府内,难得有了空闲的功夫,楚琉光与黎冰晗便一边话家常,一边做起了女红。
楚琉光刚穿好一根绣线,准备刺向打好的绣样之际,陡然心中一颤,让是失准了的针尖一下子就扎进了指肚。她连忙抽出手,但奈何为时已晚,就见水葱般的手指上渗出了一颗鲜红的血珠。
“这是怎么了?”黎冰晗看到了,赶紧扔下自己手中的绣衬,拉过楚琉光的手细细检查着,“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黎冰晗扯出袖中的帕子,小心的给楚琉光包住伤口。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楚琉光无奈道。
不知为何,心跳总是会无故加速跳动,楚琉光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总是预感将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快别胡说!”黎冰晗急忙出声制止,“说这些话做什么?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定时你这些天太过劳累才会如此,我这就命人传府医过来给你瞧瞧。”
楚琉光摆了下手,“晗姐姐难道忘记了我自己就懂得医术吗?不必劳烦他人了。”
“正所谓医者不予自医,自己又如何能确切的知晓病灶呢?”黎冰晗还是有些不放心道。
“晗姐姐可错了,这句话的原意是指那些没有了主观判断意识,又失去了感官意识的医者方不能我自诊治,而不是身体无恙。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子又哪有不好好珍惜的道理?”
黎冰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啊,就是不让人省心。眼看都过完年了,你也要走了。”
见黎冰晗依依不舍得的模样,楚琉光心里很是温暖,“晗姐姐不用担忧,光儿又不是不来了,再说嘛,晗姐姐也可以来楚府找我玩啊,到时候晗姐姐想在我府住上多久都随你。”
黎冰晗一听,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就不怕我去会把你吃穷了呀?”
楚琉光掩唇失笑道:“怕,怎么能不怕,不过啊我更怕晗姐姐在背后不停的念叨我,说我没良心又不来看望你。”
黎冰晗假装恼怒的抬起手,“好啊你,还敢拿我开玩笑,看我不收拾你的!”
楚琉光也不躲,自然清楚黎冰晗不会真的打下来。
这些日子楚琉光同黎冰晗一直腻在一起,吃喝玩乐,练功练剑皆是身在一处,享受着对她来说近乎是奢侈的快乐时光。
这里没有纷争,没有勾心斗角,能过着如同寻常富贵人家的女儿般的生活。
楚琉光很珍惜这样的时日,因为她隐约有着预感,这样单纯而美好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黎冰晗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只是她要比楚琉光幸运一些,她是安炀王府的独女,父母与外祖皆是为大黎立下了过赫赫战功之臣,仅凭这这个就足以护黎冰晗一生无忧。
而楚琉光则不同,就光是她的身份,便已然有一大群人绞尽脑汁的想要巴结,亦或是算计。其中更不乏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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