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玮立刻一笑,“没什么。我一直在听着呢!”
“哦。”她再次感叹,“这个金镯,大伯母舍不得戴,我见过得不多。记得有次问过她为何不经常戴,她说这个镯子本来是一对的。”
滕玮一怔。
“是她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送给她的,据说是让人打造的吧,我不太清楚了。她一个,她那个好朋友也一个,说是姐妹手镯。”
时小筝话音刚落,莫名的,滕玮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又转瞬即逝。
只差一点,她就抓住那个画面。
“滕姐姐?滕姐姐?”时小筝见滕玮发了好半天的愣,她伸手在她眼前摆了摆手。
滕玮视线聚焦,她呆呆地看着时小筝。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到。”她慢慢地说。
时小筝眨眨眼,稀奇地看她,突然噗嗤一笑,“滕姐姐,我发现你有时候很可爱,人傻傻的。”
滕玮一懵。
“我什么都没说啊,只是唤了你一声。”她双眸含笑地看着滕玮。
滕玮“噢”一声,低眸看着她手腕上的金镯,想了想,她再次看时小筝,“小筝,刚才你说这个金镯是时承妈妈一个好朋友送的,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时小筝意外滕玮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她侧头再次蹙眉。
滕玮也不催促,默默等着。
半天下来,时小筝脸上一阵沮丧,连连抱歉道:“对不起滕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也问过了大伯母,但她好像没告诉我。我只知道,大伯不让我问大伯母过去的事,说什么怕她伤心。”
“大伯母挺不容易的,和大伯在一起真的不容易。大伯身子不好,大伯母怀孕费了好大的劲,而且生承哥哥的时候,听我妈妈说,差点一尸两命,大伯母那会好像是难产来着。”
滕玮一震,没想到时承的父母那么艰辛,这些,时承都没告诉过她。
她脸上稍显黯淡。
“虽然大伯大伯母去世了,好在承哥哥也不算孤独了,他有了滕姐姐你。”时小筝握着滕玮的手。
“而且承哥哥说了他会——”时小筝蓦地刹车闭了嘴。
滕玮见她话没说完,满眼疑惑,“他会什么?”
时小筝自知自己闯祸,赶忙弥补,眼珠一转:“没有,他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以后会更好,什么都会有。”
这话滕玮听不懂。
“我不懂。”她对时小筝直道。
时小筝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嘴拙,只好转移滕玮的注意力,“对了,滕姐姐我想起来了,我问你,在马路旁我朝你和承哥哥的方向跑来,那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我后面有什么人?你瞧到了吗?”
滕玮费解地看她,拧眉地回忆。
好久,她抱歉道:“对不起,我没看到你后面有谁,那时我是被你突然跑来吓了一跳。”
见她不再纠结方才的话题,时小筝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画圈圈,暗地骂自己。
“怎么,有人在追你吗?”滕玮好奇地问。
时小筝连忙一笑,插科打诨地道:“没有没有,是我疑神疑鬼了,走路老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哈哈,平时我警匪片和惊悚片看多了哈哈。”
见她如此说,滕玮也不再问了。
很多年来滕玮和时承说到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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