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何时出院?”滕玮躺在床上,闷闷地道。
时承拧眉看她,刚想说什么,门外护士轻轻地敲了敲,然后不待他们有所反应进来了。
“时先生。王医师让我特意来看看滕小姐的状况。”护士戴着口罩推着发药车说,语毕转头看着床上的滕玮。
她走了过去。
“滕小姐您醒了,可否让我看看?”作势要探探滕玮的额头温度。
然,还未碰触就被滕玮避开了。
滕玮眸中含着明显的厌恶,嘴唇抿着直线。
护士一怔,不意她会这样,又上前,试探了一句,“滕小姐您没事吧?”
见状,时承轻轻皱眉,他凝了滕玮一会儿,对着护士说了句,“还是用体温计量量吧。”
护士没做多想,颔首答应。
“阿玮,我先出去下,一会回来,你在这别乱动,知道不?”时承接过护士递来的体温针,帮滕玮夹紧。
滕玮不情不愿地由着他动作,瘪瘪嘴,“你出去干嘛?”余光瞥一眼床头桌,“我的饭呢?”
时承不咸不淡看了她一眼,并为她盖好被子,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瞅了她一眼很快转身离开了。
留下滕玮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尼玛,几个意思?还有那什么鬼眼神,给谁看啊你!滕玮心中谩骂时承,默默地腹诽。
只是十分钟的腋窝体温测量,可滕玮都觉得这十分钟如此地漫长,长到她百无聊赖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一瞬不瞬的。
护士默默瞧了她一眼,见她只在无聊,于是特意拉话聊。
“滕小姐,您和时先生快结婚了吗?他真好,昨晚送您回来找王医师拜托他赶紧给您降温,后来您打了点滴,高烧一直居高不下,需要给您全身降温。”
滕玮眼神才有了反应,她转头,疑惑地看着护士。
护士缓缓地说,“我们不清楚您们什么关系,以为您们只是情侣,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原本王医师想找个护士给您进行全身降温,但时先生拒绝了。”
“他说他来做。”
滕玮微微挑眉,没想到时承还会这样做!那倒是,她和他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见的不能做的,时承会这样做理所当然。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这个护士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和她非亲非故,也不需要她来告诉这个吧,感觉有点怪异。
她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于是开口,“所以,这件事和您有关吗?”
护士瞬间愣怔,她不好意思地掩面咳了咳,大概是藏不住心思,她耳尖红彤彤的,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只是见滕小姐您无聊……我才随便找话题聊聊。”
……额,那抱歉了,姐姐就算无聊也没想过要和你聊天!
滕玮淡淡撇了她一眼,很快闭眼养神。一句废话也没说。
两人说话的时间,十分钟就过去了。
护士再也不敢随便找话题,她瞟了下房间的时钟,直道:“滕小姐,时间到了,请把体温针给我。”
闻声,滕玮迅速地取下,眼也没睁开,直接地懒散地随意递向某一处。
护士倒未说什么,接过去量一眼。
“滕小姐您的体温已经趋向正常,三十七度。感冒药已经放在床头桌上了,请及时吃药。”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很快房间关上了门,只剩下宁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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