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再者她也等你这么多年。”
时承淡笑,转眸看着傅磊,“磊,你这么站在我们中间不为难吗?一开始对她动心的是你,不是我。”
“这么多年,你为何不追求她,凭你的条件,与她也相配。更何况,你俩都是安山人,也该亲切才是。”
傅磊闻声,“哼”了一声,“老子早就忘了那感觉好吗?我可不强人所难,人家对我没那个意思。”
他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时承笑,不语。
看了下腕表,时间也不早了,快1点半了。
“我该回去了,饭就不陪你吃了。我点个打包的。”时承翻开了桌上的菜谱,目光四处浏览。
“哎哎,你什么意思,我好好的班不上,就为了见你一面,帮你那么多了,不和我一块吃饭,你可真对得起我!”
傅磊快被他气死了。
时承从菜谱抬眸,眸光如刀,“说话别像个怨妇,弄得我和你像个搞基的。老子对你可没那个意思!”
傅磊瞬间脸色铁青,那一气的,这人说的是什么话?
他是脑抽才会帮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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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玮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她来到一个莫名的地方,很大很大,像个城堡,里面住着一个公主,所有人都在伺候她,对她顶礼膜拜,俯首称臣。
但她看不清那个公主的脸,朦朦胧胧的。
她站在公主前面,公主高高在上般坐在王座,居高临下睇着她。
公主说:“滕玮,你配不上时承,他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离开他吧。”
滕玮闻声大惊,摇头拒绝:“不,时承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从哪里来的?”
公主蓦然站起身,二话不说举起魔杖,对着她使了魔法。
“嗖——”
她变成了一只小白兔。
然后被公主的奴隶抱在怀里,接着她看到了时承,和公主穿一样的王袍,戴着王冠。
公主挽着时承手臂,两人走向了城堡深处,背影渐渐消失在滕玮眼里。
变成兔子的滕玮发不了声,她哭着呜呜呜地叫喊时承的名字,却发不出一个字音。
“不——不——我不要——时承——时承——”
滕玮猛然坐起身,慢慢张开眼睛,后背湿漉漉的,流了很多汗水。
一睁眼,她看到了时承。
时承抚上了她脸蛋,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渍,“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滕玮如惊弓之鸟般,她陡然上前抱紧了时承。泪水哗哗哗流着,染湿了时承的衣领。
“时承,我好害怕,我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被人弄成了兔子,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走了。”
时承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哄道,“没事,没事,一个梦而已,不存在的。”
滕玮摇摇头,哭着道:“不是的……不是的……它好真实……好真实……”
“人怎么可能变成兔子,你若是兔子,那我也是公兔,每天陪你一起吃胡萝卜。”
闻言,滕玮泪眼婆娑看着时承,她嘴唇抿紧。
“乖,不哭了,瞧瞧你每次做噩梦哭了多少次,都快成了爱哭鬼!”时承举手擦去滕玮刚流出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