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信心?”
“末将(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六哥拿下这荆州城。”王凯元跟马九路听完张瑞的话后,立马半跪在地上难以平复的说道。
随着剿匪军的壮大,他们也明白。比起其他的人来,他们未必比别人有能耐,所仗着的不过是跟着张瑞时间更长罢了。
张瑞此言正是培养他们能力的意思,同时也是为了给他们功劳以服众人。
“你们啊!起来吧!”张瑞摇了摇头,似乎无奈的说道。
“是,谢过六哥。”马九路跟王凯元纷纷站了起来。
“六哥,我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讲。”刚刚站了起来的马九路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
“何事?由直连山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有什么话就只管讲吧!”张瑞看着马九路的样子感觉有点奇怪,便也就直接回答了他。
“是这样子的。你看,我们剿匪军如今是如此强盛,也打下了这么大的地盘。可是我们却依旧叫你六哥,这未免有些军不军,臣不臣的样子。难免让许多宵小对您没有敬畏之心,也不利于我们招降纳士不是?”只见马九路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是吗?你这样看?”张瑞有些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单是我,大部分的将士都是这么认为。”马九路似乎豁出去了一般。
“凯元,你如何认为?”张瑞此刻却是看着王凯元问道。
“六哥,马军长所言正是我等众人之想法。如今的情形,再一直呼唤您六哥终究是不合适了,也的确是不利于招降。”王凯元一副语气深长的说道。
其中,早在剿匪军打下广州城时,王凯元便已经说过称王之事,只是被张瑞给推了。
后来剿匪军打下了长沙时,王凯元跟身边的人又再次对张瑞提起称王一事,只是当时战事正是打得如火如荼。张瑞便以战事为由,再次推掉。
如今,这称王一事再次提起,看来是推脱不了。
“露山,最近底下的将士们情况如何?”张瑞对着身边钱露山问道。
“回六哥,马军长跟王参谋长所言也不无道理,其实底下的将士们也经常在私底下问过我们的军正们。为何六哥还没有称王?”钱露山满脸正色的回答道,似乎在告诉着张瑞工作的难做。
“六哥,早餐来到了,是不是现在让端进去?”
此时,营帐外传来了守卫禀报的声音。
“知道了,让他们都进来的吧!”张瑞回答道。
随着张瑞的令下,帮张瑞送早餐过来的亲卫便把早餐摆好在营帐中退了出去。
“来,大家先吃早餐吧!”张瑞坐在主位上对着众人吩咐道。
这早餐是剿匪军特色之一,早餐一般是六点多左右。而朝食,又称为食朝(zhao),这个符合这个时代吃食时间,一般则是八点到十点左右。
只见众人的早餐都是一致,白粥,油条,包子,馒头,还有些萝卜干跟酸菜。
如果不是大家都亲眼所见,谁会想信一个用性命造反,打下如此地盘的年轻的小伙子会过得如此简朴?
“六哥是为了什么?艰苦朴素,不肯称王?”
正在跟张瑞吃着早餐的几人无不花尽心思地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