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新觉罗.永琪态度坚决肯定的回答道。
“镇南将军放心,我没有被俘,只是跟反贼张瑞见了一个面,商议了一番后便离开了。”
“那就好…那就好…”此刻,钮祜禄.傅森如释重负的接连着说道。
别人不懂这其中的道理,钮祜禄.傅森自然明白。一旦爱新觉罗.永琪被人坐实的确是让反贼给俘虏了,那么将来皇位之争,他这就是难以洗去污点,几乎可以让他无缘于皇位。
以乾隆的爱新觉罗.永琪的喜爱而言,作为此次主帅的钮祜禄.傅森一个保护皇子不利的失职之罪就难以逃脱。
“嗯…”爱新觉罗.永琪沉重的应了一声。
爱新觉罗.永琪之所以敢这么回答,盖因张瑞曾答应过他,剿匪军绝不会对外宣称俘虏过他。如此,便能保住他的名节,表现出剿匪军和谈的诚意。
“好,五阿哥应该也累了,那就去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本官去弄就好。”钮祜禄.傅森望着此时脸色有些憔悴的爱新觉罗.永琪说道。
“那就劳烦镇南将军了,永琪先告退。”把该说的话说完后,爱新觉罗.永琪便不再多做逗留。
“行,五阿哥慢走。”钮祜禄.傅森作了作礼,轻送了几步,把他送出营帐外。
“镇南将军留步…”
……
乾隆二十二年
五月
三十一日,酉时三刻。
一封八百里的军情从清军江南剿匪大营的营地驻扎处飞奔而出。
此地离京城不过一千五百里的距离。
紧急军情,换马不换人。在不惜马力的快马加鞭下,这军情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便送入了圆明园宫中。
而此时,相城境内的双方军队都表现得克制了起来。一连几天,双方虽互有碰面,却没有发起过什么战事。
实际上,由于军粮紧缺,清军是无力再战,而剿匪军却是无心与之交战。
接下去的几天后,清军江南剿匪大营撤回了徐州境内防御起了剿匪军的猛虎军。
紧接着,整个战场移入了徐州境内。
借着黄河道①的运输,剿匪军的军粮后勤也轻松方便了不少。
而剿匪军在进入对徐州后,对当地逃离百姓的进行了安抚。使得那些百姓回到家中后更是拼命的种出蔬菜粮食来售卖给剿匪军,这不到减轻了剿匪军的后勤,更使得剿匪军收获得了大量民心。
也正是如此,所以剿匪军的军粮是越来越丰盛,一天好几个菜,换着花样吃。
许多清军绿营受不了清军中那单调的军粮,每天都有少人在剿匪军中那些降兵的“引诱”下逃离了清军军营,投到了剿匪军阵营下,气得那些清军高层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住①:此时黄河还没有变道,走的是明清旧道,即是在开封后绕徐州,淮阴,滨海入海。更具体的,请搜黄河改道的资料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