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们计划只能送人类到达河边,该如何过河,瓢虫们则爱莫能助。
因为瓢虫背上有鞘翅这个零部件,而且个头只有虞骑云他们的齐腰高,所以5个人类像快递一样被瓢虫们抱在怀里,贴着瓢虫的肚子,在丛林的绿海中游弋。
由于瓢虫半圆的体型,本就不善于飞行,再加上还载着人类,所以飞行的速度和灵活度都大为降低,到白蚁草原的时间至少2天以后。
一路上,虞骑云他们都没有说话。
还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想起和蚂蚁同住的****夜夜,想起一齐奋斗的闪亮日子,想起同生共死的每一个瞬间。
他们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
时间好像他们的心绪一样忽快忽慢,在飞行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5只瓢虫刚飞越一片野花遍布的草丛,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是一股腐烂尸体的味道。
正惊疑间,突见瓢七星猝然停在空中,一动不动,其他4只瓢虫也一起在空中来了个紧集刹车。
在他们正下方的泥地上,一动不动,赫然躺着一只脑袋长得像长管猎枪,尾巴像根大扫把的庞然大物。
虞骑云惊呼出声:
“你们看它的耳朵,这不正是我们上次赶跑的食蚁兽吗?它怎么死了?”
众人仔细一看,这食蚁兽的右耳上,果然有残留的血痂,还粘附在毛发上,而且一截泛青的舌头伸出口外,看来是上次那一只差点吃掉虞骑云的食蚁兽无疑。
只见它蜷曲着侧躺于地,扫把状的大尾巴像毛毯一样几乎覆盖了全身。
看来已经死去好几天了,有一群绿头苍蝇正在它身上飞来飞去。
瓢七星停在空中自言自语:
“食蚁兽生命力是很顽强的,身上又没有其他咬伤,怎么死的呢?”
虞骑云和越安对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们心里隐隐明白,正是他们捅伤食蚁兽的舌头,还有炸伤了它的耳朵,估计导致它细菌感染,伤重不治而亡。
突听皂皂和饭团一齐怪叫:
“它动了!它动了!”
在这两个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这头死去多时的食蚁兽竟真的动了。
虞骑云他们顿时寒毛倒竖。
只见食蚁兽盖在身上的大尾巴,撕拉作响,里面窸窸窣窣,一个尖尖的小脑袋探了出来,两只萌萌的绿豆眼,好奇地打量头顶上的瓢虫和人类。
我的天,是只小食蚁兽!
看它一副懵懂的样子,母亲已经死去多日了,它还恋恋不舍地钻在母亲怀里,不肯出来,很显然它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已经永远不能和它说话了。
看见这只小食蚁兽偎依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的样子,李妖娆别过脸,一阵心痛,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
更听她身上的瓢六星,有些悲悯的说道:“这小食蚁兽,还没断奶,估计再过三天,它就会被活活饿死。”
她这句话,让虞骑云他们心里涌动着一股浓郁的自责情绪。
这对食蚁兽母子,可以说就是死在他们几个人的手里,虽然那次纯属自保行为,可是食蚁兽吃蚂蚁原本就是自然界食物链上,早已安排的天经地义的一环。
客观地讲,人类本无权破坏。
越安微微叹了口气:
“也许,我们真的做错了!破坏了这里的生态平衡,可是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蚂蚁姐妹被食蚁兽吃掉呢?”
他的话让大家都很纠结。
他们都在想,在保护自己和保护自然面前,怎样才能两全其美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