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放在心上。
蚂蚁从来不会撒谎,都是实话实说,自然不会想到皂皂和饭团的花花肠子。
因为在她们的思维里,如果方便,是不会跑得太远的,离她们那么近,这样安全上,她们是认为没问题的。
可蚂蚁们没想到皂皂和饭团则是为了睡懒觉,所以躲得远远的。那么在安全方面,她们自然疏于提醒。
……
这两句话说完。
一人一蚁又陷入了沉默。
虞骑云心情很乱。
来亚马逊雨林,虽然多次遭遇生死考验,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里如此彷徨无助,因为这次是直接发生在皂皂和饭团身上,一个生死未卜,一个危在旦夕。
如果是在自己身上。
虞骑云相信一切都无所畏惧,坦然面对,可发生在这个五人团队中年纪最小的皂皂和胆子最小的饭团身上。
这让他有一种无力可使的挫折感。
越安也有相同的感觉。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
蚁茉花看了看虽然清醒过来但依然痴呆一般躺在叶片上的饭团一眼,垂下触角,犹豫了片刻,将虞骑云和越安拉到一个光线暗淡的角落,轻声说:
“过完今晚,饭团最多挨到明天下午,就会生不如死,所以…所以……”
她突然闭上嘴,不说下去。
虽然,窗外的雨上声依旧淅淅沥沥,虽然蚁茉花的声音轻得像一滴雨声。。
但此刻虞骑云和越安的神经极度敏感和紧张,所以蚁茉花的话句句入耳。
“不是说,茧蜂种下卵后,饭团最多可以活上七天吗?”
虞骑云急得嗓音都哑了。
蚁茉花叹了口气:“没错,可是从明天开始,虫卵就开始孵化出来……”
越安猝然接口道:“也就是说,这茧蜂的幼虫明天开始就要在饭团的臀部里,吞噬血肉了?”
说这话时,他全身都在颤抖。
这简直是在受千刀万剐之刑,这这…让身娇肉嫩的饭团怎么能受得了?
蚁茉花点点触角,沙哑道:
“是的,所以我建议,你们行行好,今晚就把他咬死!让他少受一些罪。”
这句话。
让虞骑云和越安浑身一震,的确,与其让饭团痛得死去活来再死,不如提前结束他的生命,这反而是一种仁慈。
但,这是最后的选择。
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冒险试一试另一个办法:
给饭团动手术!
将那个该死的蜂卵取出来!
这虽然也是万般无奈之举,却是他们目前唯一能让饭团活命的机会!
因为询问过蚁茉花,这茧蜂很恶毒,卵不仅种得非常深,而且都极为阴险地种在神经元附近。
所以,这个外科手术,需要极高的专业技能和心里素质。
而越安和虞骑云连只青蛙都没解刨过,安全就是赤果果的门外汉。
更悲催的是,他们除了水果刀外加一个打火机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工具。连外科手术最基本的麻醉剂都没有。
可以想象,在饭团杀猪的吼声中,在痛得不停狂抖的屁股里,让他们把米粒大小的卵从紧贴的神经脉络边,如履破冰万分细心地取出来。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要动手术,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尽快找到起麻醉效果的替代品。(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