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刚才他去听饭团的心跳,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是因为饭团****堆积的脂肪实在太丰盛了,心跳很难穿音过去)。
所以越安以为饭团死了,一时间哭得一塌糊涂。而且很丢人的是。他生平第一次流出这么长这么富有弹性的水晶鼻涕。
突然耳畔传来疯子般的大笑:
“哈哈哈!原来我没死啊!没死!”
“吓死宝宝啦!呜呜呜……”
大笑之后紧接着大哭。
饭团在绿叶上又蹦又跳,手舞足蹈。
然后“哗啦”一声,他裤子又掉了下来,露出来白花花的完整臀部,就像阳光下绽放的一朵两瓣白花。
不过没有花香,只有屁臭。
饭团老脸一红,正想拉起裤子,就看见苹花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颤声尖叫:
“别动!”
她直勾勾盯着饭团的屁股,表情非常恐怖,就好像饭团屁股上爬满了鬼似的。
饭团和越安两人都被蚁苹花突如其来的惊悚表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们同时惊问。
半晌,苹花颤抖着伸出手爪,指着饭团的右臀,发出一个梦游似的声音:
“你们看……”
饭团拼命地扭动屁股,可是视线都被自己厚厚的脂肪挡住了,怎么看都看不到。
越安擦擦眼镜,看个真切。
只见饭团右臀上有一个红色斑纹。远看就像白雪中盛开的一朵腊梅。
这红斑纹很奇怪,像个长满细毛的三角形,既不是胎记,又不像伤口。
越安深呼吸,控制一下自己的声调,转脸问苹花:
“这是什么鬼东西?”
蚁苹花沉默半晌,低低叹口气:
“这是茧蜂种孩子时的特有标记。”
“什么?种孩子!”
饭团听得一头雾水,他抓抓肥厚脑勺将裤子提了起来,他只听过种萝卜种白菜,从来没听说过,还可以“种孩子”。
但这话,却让越安面色刷地惨白,一跤坐在叶上,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心涌上了他的全身,他浑身像在打摆子。
他压抑下狂跳的心,嘎声苹花问:
“你确定?”
蚁苹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没错的,这和她留在蚜虫上的痕迹是一摸一样,请…节哀……”
她伸爪拉起越安,不想再说下去。
“什么种孩子?什么节哀?”
饭团跳了起来,愤怒地怪叫: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越安一脸沉重,咬了咬牙,静静走上前,紧紧握住小胖纸的手:
“饭团……茧蜂在你屁股里下了卵。”
……
这话说完。
饭团竟然出人意外的安静。
他猛然记起来,那个叫梅姐的贱蜂,怪不得之前和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姐姐很苦恼啊,不知道在哪儿生孩子啊,请你帮帮忙之类的。
现在想来,细思极恐。
“原来这就是“种孩子”,原来这杀千刀的梅姐将孩子生在自己屁股上!!!”
他一张胖脸喃喃道,瞪着蚁苹花问:
“你刚才说的节哀又是什么鬼?”
蚁苹花躲避着饭团的眼睛,叹口气:
“说出来你别害怕……”
然后她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从现在开始,你最多还能活七天。”
饭团两眼爆凸,“噗通”一声仰天栽倒!整片树叶都摇晃起来。(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