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骤响,家里的阿姨走的噔噔噔的去开门,“来了来了……”
已经是近深夜,谁还会来?李安伦有些恍恍惚惚,陆冬暖扶着他躺在沙发上,起身看来人。
让她意外的是,她看到了杰克森。杰克森风尘仆仆的进门,和她对视上,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有些羞涩,“那个……我住的酒店起火了,临时我也定不着合适的酒店,借宿你们家一晚行不行?外面还下着雪……”,你应该不忍心赶我走吧。
已经十二月了,纽约早就大雪纷飞,停了几天了,今天又开始下雪。车行驶在路上都打滑,现在道路上许多停留的车辆都结冰无法移动了。
真是见了鬼了,酒店是真的起火了啊,并不是他想要住进李安伦家里啊。虽然现在能够跟李安伦称兄道弟的,但是他并不想这么时刻干预着李安伦的私生活啊。
感觉有点像是预谋啊,否则为什么着火的是他的隔壁客房?他的东西都来不及拿,一些文件还在酒店里,幸好都不重要。
也幸好,他不是随身携带笔记本的人,否则麻烦就大了。
对了,李安伦呢?
陆冬暖低头抹泪,语气轻快,“……可以,当然可以了。”
杰克森还没走近,并没有看见陆冬暖通红的眼眶和还没有擦拭干净的泪痕。
“安伦不在吗?”,他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李安伦。
他走近,冷冽的目光落在陆冬暖的脸上,音色冰冷起来,“你的手怎么了?”
他明显的看到陆冬暖的手在颤抖,还通红着,他紧张的上前,轻轻的抓住她的胳膊,陆冬暖竟然避让,“杰克森先生……我,我受了点伤,你抓着我,我不太舒服……”
陆冬暖不敢看着他的眸子,她不适合说谎,也不太想说谎。更有一种不敢对杰克森说谎的感觉,她眼神闪躲,一直不敢直视杰克森。
杰克森眯着危险的眸子,从目光也看得出来,杰克森有些愠怒,陆冬暖在骗他。
李安伦算是他的兄弟,虽然对陆冬暖一直有些想法,但是既然是朋友妻,自然不可欺。他不是路边的的小瘪三,兄弟也要做,兄弟老婆也要泡。
陆冬暖没有实话实说就是没有拿他当朋友,所以什么也不说。
气氛有些不对,杰克森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他并没有看见躺在沙发已经睡了的李安伦,问道,“李安伦呢?”
陆冬暖指了指他身后,“杰克森先生,你能帮我把安伦抬上去吗?我爹地已经睡下了,阿姨去照顾孩子了,我扛不动……”
怎么着她也是个女人,李安伦百来斤的,她撑住已经困难了,更别提扛上楼。妈咪的死对安伦来说打击真的很大,让他难以接受,所以才借酒消愁的。
安伦的那句“成了一个没有妈咪的孩子”,真的戳中了她的泪点,安伦一直以来都是不需要人担心的那种人,即使有了问题他也会处理的很好,根本不会让人难受。
处事的方式也是被大家所接受喜爱的,安伦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已经过去十天了,安伦这幅样子也十天了。
妈咪的离去对安伦的打击最大,爹地最近几天已经开始吃饭了,一切也正常。最不正常的就是安伦,白天跟没事儿的人一样,晚上却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说不在意是假的,安伦是脆弱的,她是安伦的妻子,却没有任何办法让安伦减轻这种痛苦。
杰克森回头看着躺在沙发上失去意识的李安伦,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又转头对着陆冬暖说道,“叫家里的阿姨煮解酒汤上来,房间在哪里?”
“哦……好,煮好我就端上去,房间在上楼左转最后一间。”,陆冬暖指了指楼上,又怕杰克森发现自己手受伤了,又赶忙藏在身后,更加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杰克森迟疑开口,“好……”杰克森弯腰一把抱起李安伦,真是……他妈的太重了,之前在黎巴嫩的时候就抱过一次,幸好他的臂力感人,否则怎么抱起李安伦这头猪……
陆冬暖也顾不上自己的手,自己也动不了手,只好请小陈阿姨过来帮忙,小陈阿姨看着陆冬暖颤抖的手,询问道,“少奶奶,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有,没有事,这天气太冷了。”,陆冬暖说道。
说完自己想要咬舌头,城堡上上下下都开了地暖,就算穿短袖都不会冷,她竟然说冷的颤抖,真是自咬舌头。
小陈阿姨也不好多话。
杰克森费力的抱着李安伦,刚好路遇抱着李贝拉玩耍的陈阿姨,“请问,医药箱在哪里?”
陈阿姨看着杰克森抱着的李安伦,忙问道,“是少爷受伤了吗?”
“不是,就是需要,可以拿过来给我吗?谢谢你了。”,陆冬暖那只手不上上药是很难好的,还是需要及时处理一下。
突然脚跟一痒,他不敢挪动脚步,看是李贝拉抓着自己的脚呢,他一阵迥然,孩子啊……叔叔的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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